南铁融这句话一说出口,众人的唏嘘声便更加发了,这花瓶就在南铁融的手边,方才他一站起来这花瓶就碎了,总归不是什么巧合吧。
这样的请款之下南铁融竟然还想要狡辩,简直让人说道死了。
“这是南家二房吧,怎么这个德行,一点儿也没有南大将军的风范!”
“可不是,这做错了事情打碎了花瓶竟然还不承认,也不害臊!”
……
众人对南铁融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南芷君听着周围讨伐的声音,嘴角不可察觉的浮出了一抹笑容,在她站起来的时候,瞬间隐匿了。
“二叔,既是你做的,那边大方的承认了吧,落人话柄可不好!”南芷君“忧心忡忡”的走到了南铁融的身边,佯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
起初,她是不屑装成这个样子的,为了能够让南铁融成为众矢之的,她也只能够这般做了。
说到底,她还要多谢南雨柔,若不是南雨柔这么多年来用实力的行动来告诉她怎么样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她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装。
众人听到这么一个清丽的声音,看向了南芷君,眼眸之中不禁显出了对南芷君的赞赏。
现在这个世道,能够像南家嫡长女这般明事理的女子真心不多了。
“你……!”南铁融看着南芷君装出的样子,心中涌起了一股子怒意。
他不擅长权谋,却也不是傻子,如今这证据确凿,他若是在狡辩下去就会成为众人口中的不屑之人,为今之计,也只能够对着着想过赔礼道歉了。
“是在下的失误,待我回去之后定然将这花瓶照价赔偿!”他心一横,咬咬牙,对着留安道歉。
然而,留安却没有原谅的意思,双手环胸,清俊的脸上浮出了些许的冷意。
“南大人以为赔了银钱就算了,这可是皇上御赐的圣物,如今坏在了南大人的手中,大人让我如何同皇上交代!”留安字字珠玑,话语之间有些咄咄逼人,却也是正常的道理。
南铁融闻言,微微一愣,看着脚下的花瓶碎片,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她当然知道这是皇上御赐的圣物,方才那般说法,也是为了留安能够看在他潜心道歉的份儿上放过他一次。
却不想,这流落了许久的相国竟然当真不是常人,直直的这般逼着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众人听着留安的话,倒也不假,今日这相国举报这宴席,本就是为了展示前些日子在皇帝手中的来的花瓶,这也是征得了皇上的同意的。
这鎏金的花瓶虽然有许多,可是留安手中的这一只乃是经过了十几年的洗礼,也算的上是一件文物了,这要是算起了价值,恐怕也得需要万把两的黄金才能够拿下这
花瓶。
南铁融自然也是想到了这留安的意思,额头上面因为紧张出了些许的汗珠,他慌乱了擦拭了一下,再次的开口。
“相国大人想要如何,下官自当遵从!”
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低声下气的对一个比自己小的晚辈。
哪怕是在将军府,遇到了身为从一品的南玮君,南玮君都是要对他拜上一拜的,没有想到,如今竟然在这么一个黄毛小子的手中这般的出丑。
众人见南铁融都这样的低声下气了,便看着留安,等着他该如何的处理这件事情。
“既然南大人开口了,那本相国也不废话,万两黄金!”
留安的话一出口,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一万两黄金,按照南铁融这样小的官阶来看的话,一年也不过是一千两,这相国一开口,便是一万两。
这是黄金啊,不是白银!
南铁融也是被留安这句话给惊的有些踉跄,一万两黄金,对他这么一个小官来说那可就是十年的俸禄。
况且,他家中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估计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字,全部都给了相国府,他这以后的日子又怎么过。
大房的经济命脉全部都掌握在南芷君这个丫头的手中,他自然是没有办法在她的手中想到钱的,这样的话,他们二房的吃穿用度在一天之间就下降了好几个台阶。
这
简直难以接受!
南铁融再一次的沉默,又引来了众人的议论,说实话,像南铁融这样的官阶在几天之内拿出一万两黄金确实有些困难,不过这鎏金花瓶也不是不值这个价钱。
当然,他们都知道,无论今天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这南家的二房从今以后同这相国府怕是结了仇了,估计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同南家的二房往来了。
众矢之的,说的便是时候的南铁融家。
“二叔,你别看着我啊,大方的经济又不是握在我知道小丫头的手里面,如今父亲不在,我也没有办法帮你!”
南芷君看着南铁融,突然有些慌乱的开口,像极了一个着急的女儿家。
然而,南铁融却是被她这一番话给气的吐出了血,什么大方的经济不在她的手中,简直就是笑话,如今整个南府掌家的权利都在南芷君的手中,这大房的经济总不能够还被沈氏拿着。
南铁融虽然着急,可是他也不傻,这南芷君如今都这样说了,摆明着逼着他自己拿着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