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芷将慕容绝拿给他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是这等到她整理了一番才发现慕容绝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就好像自己在身上穿了个大一号的斗笠一样。
且不说松松垮垮的,就连这腿上的裤子,都拖到了地上,南芷君无奈,只得将一旁慕容绝的佩剑拿了过来。
然而,某人在外面等着的气候却突然听到了利剑出鞘的声音,心里突然一塌,突然的就冲了进去。
可是,当他冲进去才发现,某人正拿着他的佩剑在将裤子的低摆给扯掉。
看着突然冲进来的慕容绝,南芷君楞在一旁,手中正要切下去的嗯……佩剑突然的停留在了半空中。
“有……事吗?”南芷君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莫不是这慕容绝舍不得自己撕他件儿衣服?
也太小气了些吧!
想到此处,南芷君一下子将佩剑丢在了一旁,面色踌躇的道:“你若是舍不得这衣裳,便拿去吧……!”
“……”慕容绝。
不过慕容绝还是松了一口气,感情这南芷君是觉得这衣服不合身想要裁剪一番。
不过,什么叫做他舍不得这件儿衣衫,真是可笑,别说他不缺这衣裳了,若是南芷君喜欢,这衣服随意她裁剪,只要她开心就好!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件
儿衣服的颜色不好看,我想给你换一件!”慕容绝尴尬的笑了两声。
南芷君看了看屏风上挂着青色的锦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
“不用了,这个就好!”说着南芷君便又拿起一旁的佩剑,转眼间,却又想到了什么,对慕容绝道:“能出去吗?”
“噢……噢!”慕容绝听了南芷君的话,这才离开。
不过多久,南芷君将衣服重新剪好,穿在身上若是不仔细看的话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别扭的。
好在她前世女红学的还不错,不然的话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一头乌黑的泛着光泽的长发被从衣服上撕扯下来青色布带束在头顶,加之南芷君身穿一袭青色的男子的袍子,就像是一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
当真是称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不过南芷君并不想自己的本来面貌出现在旁人的眼中,便用风殓留下来的瓶瓶罐罐中的药材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大圈,只不过顷刻之间,一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便变回了君止的模样。
正好此时,慕容绝又将十九他们给召了回来,南芷君同也叶铭和洛欢说了两句便让他们先行离开。
风殓去联系郎目大概也有半个时辰了,相信郎目如果没有隔的太远的话
依照他们二人的功力明日午时应当就能到了。
“我的珠子呢?”坐在慕容绝的营房之中,南芷君并没有离去的打算,可能是因为上午那件事情的发生,南芷君现在看到那些个并不熟悉的男子心里便有些抵触。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同慕容绝在一起却没有丝毫那种的感觉。
想来应当是她同慕容绝熟悉一些吧!
南芷君不疑有他,当然,此时此刻,她并没有感觉到慕容绝同他的心意,也不知道是因为心里下意识的回避还是本身对于“爱”就不太敏感。
慕容绝将哪天叶铭和洛欢交给他的东西皇帝南芷君,见她十分宝贝这个东西,心里疑惑,开口询问。
“这个珠子很重要?”
“当然,师傅交给我的,先不说这个了,陪我去地牢吧!”南芷君将珠子收起来,对慕容绝道。
慕容绝点点头,跟在她的后面。
好在他早早的派人同南铁曜解释了一番此行回来的原因,当然,他编了个谎,刻意隐藏了南芷君的存在,不然的话只怕此时南芷君就已经被南铁曜给送回去了。
地牢里,严韵儿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这里大多是关押一些逃兵重犯的,而且阴暗潮湿,时常有蛇虫鼠蚁出没。
不过,严韵儿并不害怕这些,
只不过,这地牢里面浓重的自己腐烂的臭味让她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此时此刻,二人穿过最外面的地牢来到了关押严韵儿的那间,这地牢里关押的不愧是一些重刑犯人,不禁有着阵阵的恶臭味。
甚至连那些个犯人都是穷凶极恶的,没有一个手上低于二十条人命的。
“严韵儿。”南芷君现在地牢的外面,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关起来的女子。
这个冒牌货的名字,是她从风殓的口中得知,这名字虽然起的诗意纵横,可是偏偏这心思太过歹毒。
严韵儿坐在一堆杂草之上,神色没有一丝的慌乱,面色从容,衣衫整洁,唯有那一头被风殓拽过的头发有一些的凌乱。
她没有应声,只是坐在哪里一动不动,心里在琢磨着该如何的逃走。
然而,这一次,南芷君是不会让她有一丝的机会逃走。
“上一次,你在天牢里,同我换了身份逃走,这一次,你又想怎么逃?”
严韵儿听到她说的话身体突然的有一丝的僵硬,不过很快的便稳定了下来。
“南芷君,待我逃出去那一日,你的命,也会折在我手中!”严韵儿看着南芷君,虽然她易了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