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不断有人倒下去,那种厮杀,仿佛就像是一场狩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也许是少年两仗将蛮夷士兵的士气给压了下去,蛮夷的大军不断地节节败退,而慕国士兵却越战越勇。
最终蛮夷部落的守城将领为了能够保住这城池,竟然将三个城门紧紧的关闭,看着城墙下面已经退到了城门口士兵们嚷着开门。
那将领竟然视若无睹,南玮君和江峰等人将这些看在眼中,不仅感慨于蛮夷部落将领的狠绝,为了一个破败不堪的城池,竟然将他们蛮夷部落士兵的性命放置不管。
当真是够心狠的。
“江峰,让他们停止同蛮夷士兵的交战,俘虏了吧!”南玮君对着身旁的江峰道,如今这城门已经紧紧的关了起来,这些个士兵已经被自己所效忠的人抛弃。
那么他大可以给他们一条活路,就算蛮夷部落最后落败这些人也不至于落到死亡的地步。
他在战场上虽然是剑下从不留人,但是他却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因为他需要对自己的士兵负责,如今这些个蛮夷士兵既然已经丢盔弃甲,便也没有什么危害了。
江峰听到此处,便也照做了。
被俘虏的蛮夷士兵约莫有几百人,被抓的气
候他们倒是没有怎么反抗,想必也是对自己效忠的国家寒心了吧!
第一场仗,南玮君他们虽然胜利了,可是这蛮夷部落的城池,却终究没有拿下来,于是,他们便在原地安营扎寨。
而另一边,被严韵儿抓去的萧岳和南芷君被绑在那柱子上,却迟迟不了严韵儿有所动作。
严韵儿只是坐在一旁调息打坐,并没有对南芷君出手,也没有同萧岳道明南芷君的真正身份,依旧叫南芷君“君止!”
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说出了南芷君的真正身份,这个萧岳一定会顾及到南铁曜,说不定速来不合的二人就达成了什么共识逃跑了。
而且这个南芷君,好似也没有同萧岳道明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她也不会做这个中间人的。
“你,是不是喜欢郎目?”南芷君在自己的脑子里思索了好半天,最终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一开始在郎目救她的气候她就发现了这个冒牌货好似对郎目有些什么“不纯洁”的目的。
而且在这个冒牌货假扮她的时候每一次提到郎目这个名字总会不自然的语气里面透露出一丝丝的温柔。
所以,南芷君这才大胆的猜想。
然而,严韵儿听到了她这般说话,便立刻
瞪着她,就好似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的名字,不是你可以提的!”说完,严韵儿便抽出了身旁的一个鞭子,朝着南芷君的身上抽了一下。
只要这个南芷君一提到郎目的名字,严韵儿的脑海之中便能够回忆出郎目同他决裂的情形。
这是她最不愿意面对,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情!
好在南芷君的身上穿着盔甲,并没有怎么伤到她,不过严韵儿的这般举动,倒是让她确定了。
一旁的萧岳见严韵儿突然的就对君止动手,不禁吞了一口口水,方才君止的话她听的真真切切的,那郎目应当是一个男子。
好嘛,这二人估计是为了一个男子才结下了仇恨的吧,不过想来也是,君止的容貌这般的绝美,如果她也是个男子绝对会对君止心动的。
哎!自古红颜多祸水啊!
“你不敢承认吗,恼羞成怒了!”南芷君虽然没有被严韵儿伤到,可是对于严韵儿的举动心中却有些怒意。
不过就是一个男子罢了!
南芷君重活了两世,早就已经不把情爱当做了自己的追求,她今生所求的,不带旁的,便是她与父兄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
只可惜,不是每一个女子都像南芷君这
般无所追求的,萧岳是如此,严韵儿亦是如此。
“你说话给我小心些,我喜欢谁,还轮不到你插嘴,你以为你算什么,郎目不过就是看中你身上有她的影子罢了,若不是这一丝丝的想象,郎目根本就不会将你放在眼里!”
严韵儿到了南芷君的一番话,不由的愠怒,对着南芷君一番吼道。
然而,她这一段话却彻底的将南芷君给吓到了。
什么叫做她身上有她的影子所以郎目才会将他放在眼里的,她根本就不稀罕好嘛!
“你可别瞎说,我同郎目,不过是师兄妹的关系!”南芷君以为严韵儿时候被她方才的一番话给刺激到了,这才语无伦次的瞎说。
然而,严韵儿的神情却更加的疯狂了。
“你给我闭嘴,你若没有勾引郎目,她又怎么会藏了你的画像,他从来不会为别的女子画像,你凭什么……”
说着,严韵儿便扇了南芷君一巴掌,可是,南芷君却并没有怎么注意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
方才严韵儿说,郎目为她画像,这怎么可能呢,她们相识也不过才不到两个月而已啊,她有经常同郎目吵架,这个严韵儿,不会是疯了吧!
一旁的萧岳看着神情疯狂的严韵儿,不仅有
些寒颤,她只在说书的口中见识到嫉妒的女子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