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太行前脚刚刚离开,皇帝便下旨还了南芷君的一个清白,并且恢复了南玮君的官职。还在宫中召见了南铁曜和南玮君。
皇帝将南芷君是徐太行的徒弟的事情全盘托出,并且告诉二人南芷君被徐太行带去山中学艺了。
当南铁曜和南玮君走出皇帝的御书房之时,心里不禁有些恍惚,从今天南芷君被押送走的时候南府闪瞎便沉浸在了悲伤之中。
可是方才皇帝告诉他们二人的事情竟然让他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玮君,小君得救了!”南铁曜一张饱经风霜的双眼之中不禁溢出了几滴泪水。
南玮君看着自家父亲落泪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感触,有多少年了,自他们二人的母亲逝世之时,南铁曜便再也没有落过眼泪。
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南铁曜自南玮君的搀扶之下离开了皇宫,比试的她,不再是战场之上那个叱咤风云的镇西大将军,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父亲。
两人回到了府中,将这一消息散了出去,但是南芷君是战神尊者的徒弟这件事情,他们二人心照不宣的没有说出去,只说是一个山中的高人。
然而,此时的南铁曜却一个人待在了书房里,将书架上
一个有一根手指那么厚的书拿了出来,将其翻开,里面竟然藏着一个蓝田玉佩。
此时此刻,南芷君已经被带到了徐太行重新搭建的的山中宅院里,而南芷君一路上得知了郎目的身份,心中的滋味可是不太好受啊!
郎目只留下了云飞和严韵儿,南芷君知道这一切都是郎目搞得鬼,心中对郎目是一点好映像都没有。
“说,你们为什么要对太子下手。”
只见南芷君坐在一个藤椅上,一双美眸瞪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郎目,心中甚是反感。
郎目体听到此处,不禁微微的挑眉,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小师妹察言观色的本领倒是不错,竟然能够发现他们的目的。
至于云飞和严韵儿,南芷君但是没有热工,毕竟这些人都是奉了郎目的命令做事。
“小师妹,对自己的师兄这般无礼可不太好啊!”开走邪邪的笑着,对于南芷君的质问他却一点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一旁的云飞和严韵儿却趁着两个人对峙之际换好了衣裳,严韵儿见南芷君这般无礼,正打算出言叫教训,然而,就在这时,徐太行同风殓却回来了。
“师傅。”郎目和南芷君难得的同步,对着徐太行十分的恭敬。
“郎目,你可知错
。”徐太行一见郎目便冷下了一张脸,心中对于郎目这回陷害南芷君的做法多少有些生气。
就好比之前那一次,若不是她赶到,这一次,南芷君只怕是自己背上了畏罪潜逃的名声。
“徒儿知错!”郎目双手握拳,对着徐太行便跪了下来,一旁的云飞和严韵儿对于郎目此举。不禁有些诧异。
虽然战神尊者的传闻他们多少曾经都有些耳闻,可是这郎目一张孤傲一世的性子,见到自己的师傅竟然这般恭敬,当真是叫他们二人刮目相看。
一旁的南芷君见此,心中大喜,对着徐太行道:“师傅,都是因为他,不然徒儿可都见不到您嘞!”
跪在地上的郎目听到南芷君这一番话,心里不禁有些无奈,可是却没有反驳,毕竟这件事情是他有错在先。
严韵儿虽然对南芷君的煽风点火有些气愤,可是碍于徐太行的存在,没有多说,或者说是没有敢多说。
“你这丫头,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徐太行瞪了一眼南芷君。
南芷君见此,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风殓见此,不禁轻声的笑了笑,他可是很少见到南芷君吃瘪啊。
只见徐太行坐在那主位上,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又看了看郎目,心中颇为无奈
,挥了挥手,示意郎目起来。
“从今以后芷君便是你的师妹,切不可在欺负,你可听见了!”徐太行威严的对着郎目说,郎目郑重的点了点头。
徐太行有看了看云飞和严韵儿,两人不禁缩了缩脖子,对着徐太行一阵拜别,便先行离开了徐太行的宅院。
于是乎,南芷君就这样被徐太行留了下来,开始了她漫长的学艺过程。
然而,一个月之后,也不知道是南芷君真的天赋异禀还是骨骼惊奇,不论是医术还是武术南芷君都进步的非常的迅速。
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南芷君的勤奋。这一个月里,南芷君每天早晨没有到五更天的时候便早早的起来,将前一日徐太行所教授的没一样东西都复习了一遍。
她每天都要等到子时才会前去休息,可以说是醒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了。
徐太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就连他自己都不禁感慨南芷君的勤奋和他当年几乎都有的一拼。
他相信,迟早有一天,南芷君一定会超过风殓,超过郎目,甚至于超过他,这一切都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风殓也没有待在山中,而是前往了慕容绝的府中,因为慕容绝在同风殓等人劫走南芷君的时候,因为触动了心中的
戾气,被内力侵蚀,所以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