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绝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身边,顺势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发现她整个人身上都快没有一块好肉了,心中隐隐有些愧疚,小心翼翼的将其打横抱起。
慕容绝将她抱在马背上,自己搂着她一路奔驰。
而十七和十九一直在马厩的门口守着,迟迟不见慕容绝归来,心中顿时有些担心,正当两人准备前往寻找之时,见慕容绝趁着月色扬鞭策马的赶了回来。
而他的身前,却抱着浑身浴血看不清面貌之人。
“主子,发生何时了。”十九察觉此事有异,以慕容绝的性子虽然会出手伤了这个黑衣人,可是顶多也就是轻伤,可是看着慕容绝怀里的人,身上哪里还有一块好皮肉。
十七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从马背上将其抱下来,慕容绝翻身下马,而十九将马牵往了旁处。
“此人是南芷君身边的,遇到了狼群。”慕容绝简洁的对着十七说。
一旁的十七和十九却惊呆了,南芷君身边的小丫鬟怎么回来偷他们家主子的马呢,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只听十九道:“主子,是否需要传召太医。”
可是慕容绝并没有想要救这个丫鬟的打算,直接摇了摇头对着两个人道:“直接
将她送去南芷君的住处。”他深思熟虑了一番,才想出这么一个决定。
若是这个丫鬟对南芷君十分重要的话,她一定会传召太医立刻前去诊治,若是无用,也不知她是否会软下心肠来就这个行迹可疑的丫鬟。
如果是放在以前,慕容绝心中会肯定的觉得南芷君会让人就这个丫鬟,可是现在不同了,南芷君的性情同以往,有些变了。
所以,他才出此下策。
“主子,这,不好吧?”十七听完慕容绝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要上前去同慕容绝说什么,可是十九却同时拉住了十七,示意他莫要多嘴,十七这才立刻闭上了嘴巴。
夜色渐深,十七同十九来到了严韵儿的营帐前,禀报了一声,便将浑身浴血的南芷君丢在了营帐之前便走了。
那看守营帐的侍卫见了十七同十九丢下的东西一看,差点没吓出一头来,这浑身嗜血,烂皮烂肉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不得已的,两个人禀报了严韵儿。
严韵儿唤来杏儿,将烛火点上,出门一看,心中顿时大惊,连忙让人将其抬进营帐之中。
“杏儿,你快去找个太医来,若是他们不来,便找人绑过来。”严韵儿语气中含着焦急
,旁边的两个侍卫看着这般心疼下属的“南芷君”,心中不禁暗暗感慨着南家大小姐的菩萨心肠。
杏儿得了话,便赶紧前去寻太医了。
“劳烦二位,可否为我打一些热水来。”严韵儿顶着南芷君的一张脸楚楚可怜的道。
那两个侍卫见此,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连连点头,还没有等严韵儿说话,便去准备热水了。
只留下严韵儿一个人留在营帐中,她找了些干净的布擦拭着南芷君身上的血液,查看了她身上的伤口才发现,这些伤口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是好在也只是被撕扯下了一些皮,留了少许的血,倒是还没有性命之悠,养个两三日就差不多了。
很快,两个侍卫打来了热水,杏儿将太医院的最好的郑太医连拖带拽的带了过来。
郑太医一双精明干练的双眼看了看床上看似奄奄一息的南芷君,伸手探了探脉,又看了看南芷君的眼球,扫视了一番南芷君身上的伤口这才粘着胡子对着严韵儿说。
“南小姐大可放心,这些不过都是些野兽撕扯的皮外伤,好在没有伤到筋骨,我开些药,吃个两三日就不碍事了。”
听完此话,严韵儿个杏儿一颗吊着的心也放
了下来,杏儿是因为对于南芷君的同情,而严韵儿,则是因为不能缺少了自己唯一的帮手。
郑太医说要便从药箱里面拿出一张药单,吩咐了南芷君一番便被两个侍卫给送了回去。
另一边,方才回到慕容绝身边的十七和十九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便被慕容绝叫了过来。
“可见到了南芷君?”他坐在塌上,一双桃花眼微眯着,心中也不知在想何事。
“主子,可是想到了什么。”十九试探性的开口,他跟了慕容绝十三年,慕容绝的习性,他多少还是知道些的。
慕容绝点点头,才道:“南芷君,似乎变了,近几日,同我疏离的很,而且,就连韵阁和茶楼的事情这几日竟然也只字不提。”
慕容绝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不过在意更多的是南芷君对她有意无意的疏离之态和对六皇子和太子十分的亲近,这让他很是苦恼。
况且那个神秘的小丫鬟他曾经提醒过他要小心,可是转眼她便将那个小丫鬟给留在了身边。
是他自己多心了,还是南芷君的问题?
十七同十九听了慕容绝的话,心中顿时起了疑惑,这南芷君他们或多或少了解一些,韵阁和茶楼对她开说,可是
十分重要的东西,南芷君曾经不就是因为那茶楼一事,差点失去了一天腿吗?
三个人在这漆黑的夜晚里,商讨着南芷君的变化,可是却丝毫没有想过,现在的南芷君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