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鸟儿。
书房里,各种书卷诗画摆在柜子上,窗边一盆萱草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可是慕容绝面色却是呈猪肝色,显然是被南芷君揍得,可是某人却悠然自得的吃着点心喝着茶,当真是惬意。
“噢对了,我觉得那个北漠来的公主有些奇怪。”终于,南芷君想起了正事,真的事,被气糊涂了。
“奇怪,哪里奇怪?”他今天早晨也在市集上看仪仗队,也没有哪里奇怪啊。
十九和十七只想在心里默默地说:“你是在看南小姐吧”
“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今天那个公主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惊讶她是绝不可能看错的,她活了两世,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