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芷君看老夫人亲自为自己喂药,支持着身子想要让自己坐起来。
“好儿好儿,你且好好在这里靠着。”老夫人让南芷君从新靠回到燕舞的身上,满目都是对南芷君的关怀,“此番雨柔成亲,你为我南家所做良多,说起来祖母应当好好感谢你才是。”
“这些都是芷君应当做的,祖母说这些,便是要芷君难堪了……咳……咳咳……”南芷君说话耗费了太多力气,肩膀的伤处又破开了口,隐隐疼了厉害。
老夫人见南芷君突然紧锁眉头,便赶忙将剩下的药全都喂她喝了下去。“快躺下,身体这样弱还同祖母逞什么强,快躺下。”
燕舞一手扶着南芷君的脖子,一手扶着南芷君的身子将她缓缓放在了床上。
“方才雨柔与慕容彦回门来了,用过午膳才离开。”老夫人说着,伸手给给南芷君掖了掖被子,“慕容彦一直坚持要前来看望你,被我拦下了。”
南芷君看着南老夫人,没有说话,她知道南老夫人的话并未说完,便等着南老夫人自己将话说清楚。
老夫人虽然老了,但事情看的真切,南雨柔慕容彦与南芷君三人之间的猫腻与纠葛,
都逃不出老夫人的眼睛,“他非你良人,雨柔已经与他成亲,你二人便再无可能,祖母希望你能一切以南家的利益为重。”
“芷君明白。”
老夫人留了些鹿茸燕窝等滋补养生之物,叫燕舞分日子炖给南芷君补身子,坐了一会便不再打搅南芷君休息,起身离开了。
南雨柔嫁与慕容彦,摇身一变成了皇家的妃子,沈氏作为南雨柔的生母,现在女儿得利。
她也嚣张起来。南芷君病好之后,几次三番的与南芷君找事,想要试探南芷君的底线,南芷君懒得与沈氏争斗,每每沈氏找事时南芷君只当是没看见。
今日沈氏又在早膳之时故意克扣南芷君食疗养伤的乌鸡汤,杏雨看不下去沈氏如此欺负南芷君,更忧心南芷君的身体,便小声嘀咕了几句,正巧被沈氏这个整日想要找事的人听在了耳朵里。
“怎的?这乌鸡汤就她南芷君喝得,我堂堂慕容家的丈母娘,喝碗这汤也得受你这小丫头片子嘀咕?”沈氏正愁南芷君不与她斗,得着这个机会怎么会轻易的放过?赶忙跟杏雨打起绊子来。
“你能当的慕容家的丈母娘还不是我家小姐的功劳……
”杏雨的话还未说完,被南芷君扯了袖子,只得不上了嘴巴。
“你个小丫头说什么?”沈氏被杏雨戳了痛楚,愤愤而起。
虽杏雨与南芷君再无多话,但是沈氏却将此事默默记恨在心中,将杏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心中计划着怎么报复杏雨。
沈氏知杏雨每日下午都要出门去茶馆查账,沈氏便买了几个小混混在杏雨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杏雨,准备教训她一番。
杏雨不知沈氏计划了什么,还似往常一般,顺着从前的路走着去了茶馆。
杏雨平时虽然不是小心谨慎,但今日出门不久却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人跟着她,不由得暗自加快了脚步。
杏雨走的快了,身后的人也跟着走的快了不少,杏雨慢下来,身后之人也跟着慢了下来,杏雨猛地一回头,身后一个男子突然站住,眼光游离看向了别处,这男的的脸上带着一道刀疤,杏雨看了不由得心中一个寒战。
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杏雨的面前突然出来了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各个歪着嘴带着笑冲着杏雨一步步靠近,杏雨被他们逼的不由得向后退去,却没退几步一下子装在了一个人的
身上。一回头,正是方才尾随自己的那个脸上有疤的男子。
男子突然一笑,脸上的疤像一条虫子一般,变得狰狞而吓人,杏雨不由得捂起耳朵尖叫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杏雨的耳边响起,杏雨一抬头,瞧见南芷君正一手抱着自己将方才那群人指在了一臂之外。
杏雨见了南芷君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赶忙一把抱住了她。
南芷君今天下午本该在自己的屋内做些女工,但是自杏雨出门后,她的一颗心就慌得厉害,什么事情也做不安稳。南芷君放心不下,便赶忙前来看看,赶巧就看见杏雨被一群流里流气的男人围着。
看南芷君也不过是个瘦弱姑娘,原本几个被这一生呵斥吓到的小混混带着坏笑又重新围了上来。
慕容绝自上次听说南芷君为保护南雨柔而臂上受了箭伤一事,虽然嘴上没多说什么,但心中记挂南芷君,一连几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几次路过南府,正巧今日从南府回宫之时,看见南芷君风风火火的从南府出了门。
看南芷君这般着急的模样,想必一定是出了什么要紧事,慕容绝怕她一人如此前去会
出什么事,放心不下,便悄悄地跟在了南芷君的后边儿,想要在暗中护她周全。
慕容绝看见南芷君护下了杏雨,心中也就明白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站在南芷君身后大概五十米远的地方静静看着事情的动向。
这群小混混不知天高地厚又重新围了上来,慕容彦运了一股真气,将这几人护于南芷君几步之外。几人拼命向前走去却奈何怎么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