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机械化改造后，他作为人类时的各种情绪也在缓缓消失，正朝着莫得感情的终结者发展。
“这次派遣回去的成员，尤其是这个家伙，非常出色。”
画面滑动，说话的那位小日子似是在邀功。
“根据华夏娱乐圈最近的喜好，我们对他进行了才艺方面的改造，并且在外貌上也做了调整，让他更能够被那部分人群接受……”
“很好，你做得不错，将一个克隆人塑造成明星……这是我们之前都没有想到的方法。”
“通过他，瓦达西最近从华夏国弄来了一批不错的人质，而且作为女性，她们的销路也非常可观。”
“呵呵呵，通过塑造的明星身份，诱拐少女，最近缅国北部的几家园区，对我们送去的货物可是非常满意。”
“呵……”
旁边一直与他不对付的几位革新会高层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看着电子屏幕上，宋书言的面孔，革新会的会长大人，虽说脸上没有表情，但那一对电子眼中闪烁着红光，倒是有些兴奋的感觉。
“嗯，想办法，再去华夏国弄几个明星来，周围的几个发达国家也可以下手。”
由于那位圣灵教的主教，被李昂击杀，使得他们对华夏东部地区的控制力骤减，这才让革新会有下手的机会。
那些从革新会赎回的人员，早就被替换成了克隆人，他们原本就是各个世家子弟，又或是富商身份，最差的也都是社会精英，在他们返回各自的国家后，便展开了渗透行动。
其中，便是以这位宋书言的效果，最为出色。
由于站在了此时华夏娱乐圈的风口上，让他吃到了时代的红利，在革新会后续支持的整容技术，使得他在相貌上也有了十分显著的优势，几乎是对标了这个时代大多数年轻人的畸形审美。
在李昂的印象中，那位宋书言是个染着黄毛的精神小伙，一言不合便要与人对喷，虽说长相上还算过得去，但与此时的他对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
这种半机械化的克隆体，他的行为举止在特定的程序控制下，配上他的容貌，此时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娱乐圈里头的白莲花，总有一种破碎的美感，给人一种柔弱且凄楚的美感，但有时候，也会显露些许邪气的坏笑，这种时常变换的神态，也会激发观众们的猎奇心态。
不得不说，革新会在克隆技术上，有着超越这个时代的技术，硬是把一个精神小伙，整成了娇柔的美少年。
“这可要比两年半的练习生更会演……”
轻啐了一口，李昂关闭了有关于宋书言的新闻报道与视频。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人口失踪事件，其中占比量最大的，几乎都是女性，而且，这些女性中的许多，都有一个共同点。”
“都是宋书言的粉丝？是革新会利用明星效应，拐卖人口？”
“是，但也不全是，有些是陪同者，在参加宋书言的应援会，粉丝见面会还有演唱会的时候失踪的……想来，现在应该已经在缅国北部了。”
“或是被装在某个行李箱里……”
李昂略带嘲讽地接了零号的话，他此刻也意识到，这次的计划，可能并不需要费多少周折。
“华国每年都会有许多的失踪人口，在革新会之前，几乎是圣灵教在华国做这种勾当，也许是因为之前那个圣灵教的神选者被我除掉，使得他们失去了对华夏地区的部分掌控权，所以，这回让革新会有了下手的时机。”
“所以？你打算让圣灵教的人和革新会的人打起来？”
“没错，先让他们狗咬狗，时间都这么久了，他们圣灵教也应该发现，自家的那位神选者失踪了，这都半年了……即使圣灵教内部的联络再怎么稀少，此时也应该发觉了。”
李昂一个招手，意念控制旁边的咖啡机与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你要吗？”
轻呡一口，李昂第一次向零号问出这种问题。
只是后者却是以看待白痴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你见过数字程序需要进食蛋白质和水分以及糖分的吗？”
“呵，如果你不说，你这实体化的样子确实很像人类，我指的是在物理层面上，甚至还有触感。”
李昂伸手在对方的肩头上拍了拍，这具身体虽说旁人看不见，但每次李昂触碰时，都会得到最真实的物理反馈。
“不过，这也太可怜了，没有真正的身体，你也体会不到食物的各种化学成分在味蕾上绽放的美妙感觉。”
“不需要，你们人类的感官细胞以及味觉带来的电子信号，我都可以通过数据模拟。”
“说到底，只是程序，根本体会不到真实的存在，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李昂的嘲讽，并未给零号带去多少的感触，略过食物这项话题，她再次调出了其他赎回人的信息。
根据他们这些时日的行动轨迹，社交软件上记录，以及个人资产的变动，轻而易举的就能查出他们的犯罪记录。
这些人，在返回各自的地区后，便开始为革新会工作，除了他们原本的工作外，从事的也多是一些走私毒品、军火，贩卖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