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婵送走了萧峰和阿朱,想到西夏一品堂的事情,就找到了自己的外祖母。
“外祖母,西夏一品堂是您建立的吗?他们到底想干嘛?”
“西夏一品堂当初是我建立的,不过现在由西夏皇帝,也就是你舅舅管着,没什么大事我不会插手的。之前我一直被情所困,想要杀尽逍遥派弟子,所以安排一品堂的高手对中原武林高手或收买或截杀,收集的那些武功秘籍也是这样来的。”
“原来如此。听说西夏一品堂有一秘药名为悲酥清风,很是厉害。不知到外祖母能不能给嫣儿一些,嫣儿想要来防身。”王婵搂着李秋水的胳膊撒娇。她想拿到悲酥清风,以王婵的医术,只要拿到药有足够的量,花费一定的时间,一定会破解配方的。
“你呀!外祖母不光会给你悲酥清风还有悲酥清风的解药,两种配方也会一并给你。”李秋实点点王婵的鼻子,王婵被看破心思也有些不好意。
“外祖母真好,嫣儿以后可不敢在外祖母跟前耍小心思了。竟然一下就被看透了。”
拿到了悲酥清风的药方,王婵配置了很多悲酥清风及其解药,放进了空间里备用。
一晃两年多的时间过去,王婵已经十六岁了。她和段誉接到了大理来的消息,说是,段正淳又被几个女人找上了门,而且还都带着女儿。相比王婵的无所谓,段誉倒是不愿意了。自己突然多了那么多妹妹,对他来说实在是震撼。
于是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到大理,还不忘带上王婵。“嫣儿放心,不管以后哥哥有多少妹妹,你永远是哥哥最喜欢的妹妹。任何人都不能越过你去。”
段誉言辞恳切,要不是史昂一直在旁边盯着他,段誉指不定上手握住王婵的手了。
“哥哥放心,嫣儿没什么,之前的阿朱姐姐就很好啊,你不是也很喜欢嘛!说不定其他姐妹人也会很好!”
李青萝得知自己的女儿要返回大理,心中本来有一同前去的念头,想要亲自瞧一瞧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然而,每当这个念头浮起时,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些年与众多女子毫无名分地争夺段正淳的场景,心头便涌起一股闷气。近两年来,她一直陪伴在母亲李秋水身旁,了解到母亲的过去经历,目睹众多男子拜倒在母亲石榴裙下的情景,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作为女人还可以如此这般活着。她深知自己本不愿成为他人妾室,何必为了那样一个只知用甜言蜜语哄骗女人的男子而挥霍自己的情感呢?因此,在对女儿几番叮嘱之后,她毅然决然地将段正淳的事情抛诸脑后。做自己,独自美丽何尝不好!
王婵和史昂跟着段誉紧赶慢赶地回到了大理。然而,当他们踏入镇南王府时,发现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热闹。原本以为会见到信中提到的镇南王找回的女儿们,但她们并不在王府内,就连段正淳本人也不见踪影。
经过一番询问,他们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段正淳的那些女人一见面就大打出手。后来王妃回来了,局面变得更加混乱,她们竟然打成一团。最终,这些女人各自带着自己的女儿离开了。随后,王妃也返回了玉虚观,而段正淳则再次去追寻那些女人。
听到这一连串的变故,王婵感到一阵无语。甚至连史昂都不禁感叹,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岳父实在是太过风流了。相比之下,段誉倒是显得颇为淡定,似乎对这些从未谋面的妹妹们并无太多感情。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在那些找上门的女儿当中,是否有一个名叫阿朱的女子。
“是有对双胞胎姐妹中的姐姐叫阿朱,不过阿朱姑娘只呆了两天,并没有久留。和自己的未婚夫萧峰大侠云游去了。”
“阿朱姐姐和萧峰定亲了。太好了!”王婵对于这个消息,很是为阿朱感到高兴。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一路辛苦,王婵打算在大理待一段时间。几天后,皇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吐蕃国师要来大理,想要见识一下六脉神剑,以祭奠去世的好友。
对于鸠摩智什么东西,王婵他们在听过他在中原的所作所为之后,对他的行径十分清楚。这分明就是觊觎别人家的武学,打着幌子上门讨要。王婵也想要六脉神剑,至今她也没能得手!她现在可是堂堂大理国镇南王的郡主呢!她都没拿到手的功法,凭他鸠摩智也想得手,那不可能!
得到消息后,王婵和段誉马不停蹄地赶回大理皇宫,只见皇帝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段誉心中纳闷:“皇伯父为何忧心?那吐蕃国师鸠摩智虽然厉害,但年前还在少林已吃过亏,并非不可战胜之人,何必惧怕于他?”皇帝无奈叹息一声道:“誉儿啊,你有所不知。自先祖创下六脉神剑以来,除了那位创造此功的先人外,至今无人能将其全部练成。正因如此,后人经过改良,才有了如今的一阳指。而天龙寺中的诸位大师,最多也就练成了其中三脉。倘若此事被外人得知,我大理段氏连自家的武功绝学都无法练成,岂不让人耻笑?”
“所以皇伯伯一直没有让我和哥哥,练习六脉神剑也是这个原因吗?”王语嫣睁大双眼,满含期待地问道。
皇帝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嫣儿说的不错,除去天龙寺中苦修的几位大师,朕也未曾修炼过六脉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