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未完全亮起,东方和乔中环就赶着一辆马车出发了。马车上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和物资,堆积如山,将整个马车塞得满满当当。车轮在崎岖的道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此次任务的艰巨。
他们很快来到了昨天的洞口,寒冷的山风呼啸着,却吹不灭他们心中的热情。东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乔中环,让他把绞盘固定在石门的前面。乔中环按照东方的指示,费力地将绞盘安置好,然后在石门的铜环上小心翼翼地栓上牛筋绳,再把牛筋绳的另一端牢牢地固定在绞盘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乔中环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转动绞盘。随着绞盘的转动,绞盘上的牛筋绳被一点点拉紧,发出“咯咯”的声响。石门被牛筋绳拉得松动了一下,可随后又恢复了原样,但是,依旧没有被打开。乔中环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可那石门却仿佛在与他较劲,依旧纹丝不动。
乔中环望着那毫无反应的石门,有些傻眼了,他沮丧地对东方说道:“少爷,看来咱们是白忙乎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落和绝望,仿佛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东方却微微一笑,鼓励地说道:“阿环,别着急,你看石门不是有些松动了吗?这说明我们的方法是有效的。你再用长一点的木棒撬动绞盘试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乔中环目光急切地在四周搜寻,终于找来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他双手紧紧握住木棍,仿佛握住了全部的希望,用尽全身的力量撬动绞盘。因为杠杆作用,那强大的力量得以施加在绞盘之上,绞盘在这股力量的推动下,极其缓慢地转动起来。
每转动一点,都伴随着乔中环沉重的喘息和汗水的挥洒。终于,绞盘的转动又成功地把石门拉开了一点点。东方见状,迅速地拿起一根木棍,精准地卡住绞盘,以保持住这来之不易的成果。
乔中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会儿,短暂的停歇让他恢复了些许体力。他再次握紧那根粗壮的木棍,咬着牙,再次发力撬动绞盘。这一次,石门又被艰难地拉开了一点点。
就这样,乔中环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艰苦的动作。当他第五次撬动绞盘时,一直顽固抵抗的石门突然一松,之前那沉重的阻力瞬间消失,石门变得很容易就被拉开了。
东方和乔中环兴奋不已,赶忙跑到石门处查看。他们发现,原来石门里面有一根横向的铜棍。正常情况下,如果转动铜环,就可以把铜棍转为垂直方向,石门自然就能够轻松地被拉开。
可是,由于铜环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岁月的侵蚀让石门里的铜卡生锈严重,死死地卡住了铜环,极大地限制了铜环的转动,所以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把铜棍转为垂直方向。而且,石门内还有一个阶梯的设计,这就导致石门只能往外开。多种不利因素的叠加,使得石门之前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开。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努力和尝试,东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庆幸。还好自己在关键时刻想到了用绞盘,采用纯粹的蛮力把里面的铜棍给直接拉弯,这才最终打开了石门。
此时的乔中环,一屁股坐在地上,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望着那被打开的石门,脸上露出了欣慰而疲惫的笑容:“少爷,这可真是不容易啊。”
东方拍了拍乔中环的肩膀,说道:“阿环,多亏了你的坚持和力量。若不是你一次次地撬动绞盘,我们也打不开这石门。”
两人齐心协力,把两个沉重的石门都全部打开。他们怀着满心的期待,小心翼翼地走进石门。刚一踏入,一个宽敞而宏大的大厅便呈现在眼前。
大厅的左边,有一个小小的门洞。他们走进这个门洞,发现里面是一个狭小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一张石床,一个石凳和一张石桌,布局简单而朴素,显然这是一个卧室。只是岁月的尘埃早已厚厚地覆盖在每一个角落,仿佛在诉说着这里多年无人问津的寂寞,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东西,显然是很多年没人使用了。
大厅的右边,同样有一个小小的门洞。从这个门洞走进去,又是一个房间,不过这个房间比之前的卧室大了许多。里面摆放着众多练功用的器具,以及各种各样的武器。然而,令人惋惜的是,这些武器由于长时间的闲置,都已经锈迹斑斑,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一看就知道已经历经了许多年头。
东方和乔中环满怀着好奇,仔细地查看起这些武器。他们轻轻拿起一把把锈迹斑斑的刀剑,试图寻找其中可能还具有价值的物件,可结果却让他们大失所望。这些武器的刃口早已钝蚀,剑身也布满了锈斑和裂痕,显然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使用了。
就在他们感到有些沮丧的时候,突然,乔中环的目光被房间角落中的一把带鞘的刀和一把带鞘的剑所吸引。那刀和剑的鞘在昏暗的环境中依然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光泽,与周围那些破败的武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乔中环的心跳瞬间加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长时间保持完好的刀和剑,一定是宝刀和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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