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喜得了吩咐,也不敢事无巨细的说。
偏偏侍书描画问得细致,府上多少人,大姑娘跟前几个丫鬟伺候,甚至还问到了朱三与锁红如何死的。
盼喜不敢多说,推脱几次,那侍书背地里就开始教训她。
她平日里都在宅院里伺候姑娘,若说被主子打板子,她生来做丫鬟的,总得如此过活,可侍书描画二人长得像男人一样,凭什么来欺负自己。
打不过,骂不过,几次还被侍书描画逼得跪了半个大夜,次日一瘸一拐去到金拂云跟前伺候,不得大姑娘怜惜,反而还被责骂一通。
盼喜跪在跟前,哭诉不能。
直到金拂云真正教训了描画侍书之后,盼喜才算松了口气,只是伺候金拂云更为谨慎。
回城半途,金拂云冷不丁抬头看向盼喜,“在我跟前伺候,你也是难过的吧?”
盼喜一听,扑通一声重重跪在马车上,“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