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扶着问道,“姑娘这是……”
“风乍吹来,眼里进了虫子,不碍事儿。”从吃饭时秦家二姑娘说来的事儿,她并压着一股子绝望,哪怕宋观舟睡了过去,她还是不想自己待在荣福苑,故而一直守在韶华苑,与忍冬几个丫鬟说说笑笑。
努力忘记这场笑话。
许淩俏恨不得伸手探入自己的胸口,抓着怦怦跳的心捏着问,为什么你还会相信那样的人?你与他不过是青楼之地识得,醒来时那床铺上失去清白的狼狈,至于那所谓要予她交代之人,早不见了踪迹。
自己何等愚蠢,竟还是信了这话。
苦苦等待的这些时日,她天真的想着真有修成夫妻的那等美事儿,许淩俏啊许淩俏,你早失去畅想这一切的资格,为何还敢奢望?
瞧瞧,这就是惨不忍睹的结果。
若不是秦家姑娘上门探望表妹,她还要痴做多少日的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