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忍冬连滚带爬来到跟前,搂住宋观舟,泪如雨下。
临山赶紧起身,看了早已断气的四丁,回头看向三丙,他脖颈上血流不止,不多时就侵染了布满灰尘的地面。
摸了摸颈部脉搏,才回身同宋观舟禀道,“少夫人,都死了。”
“好!”
引你离去那贼子呢?
临山单膝跪在跟前,低头赔罪,“跑了。”
跑了?
宋观舟欲要斥责,一抬眼就看到临山肩胛处湿漉漉一片,衣服也破了个小洞,“挨了弩箭?”
“属下不察,没躲开。”临山言语里全是不甘,“但属下……,也没让他好过,他折了一只眼睛!”
宋观舟这会子身子直接瘫软下来,几次欲要起身,都起不来。
忍冬也不例外,浑身颤抖,说话都说不清楚,临山见状,低声说道,“少夫人,属下逾矩。实在是贼子几人说不清楚,这里定不能久待!”
他俯下身子,打横抱起宋观舟。
宋观舟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压抑着满腹的愤怒,低声交代忍冬,“把咱们的东西带走,包括我那簪子。”
她发髻被扯?,头皮几乎被扯掉一片,满头的珠花首饰,细数落地。
忍冬抹了把眼泪,“奴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