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与我二人同在一处儿,他可是漏了些话语不曾与你说来。”
裴渐摆手,“临山粗枝大叶,但也说了大致。只是为父心头惦记你三哥,故而想多问你 几句。”
听得这话,许淩俏连忙起身,借故离去。
“你这表姐心思细腻,其实无碍。”
宋观舟坐直身子,莞尔一笑,“表姐不同于我,我素来厚颜,时时给四郎和父亲添些麻烦。”
“不曾有的事儿,你也是好孩子。”
宋观舟正襟危坐,如实说道,“父亲,孩儿知道您心头挂念三哥,三哥知道,只是过往太多艰难,要这么一朝一日就咽下去,化作云烟,自是不能。”
裴渐听闻,面上浮现出巨大的痛苦。
“将近六年了。为父也不是苛求他就此原谅这一府,只想着人生还长,而今我年岁已高,也不求他如何,让我再见一面,也就够了。”
宋观舟想到了原着里,裴渐也只比她多活半年。
“父亲,三哥如今没有自怨自艾,自甘堕落,而是努力抚平心中悲痛,他很坚强,那父亲也不应强他所难,如今听得他好好的,已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