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郡王的亲事,您真的准备拒了?”
金拂云想都不想,立时摇头,“你别掉以轻心,再去盘查,如若真是这么一个身边干净,又痴情重义的,怎可能鳏居多年?如此好事,能轮到我这个望门寡?”
京城上下的千金小姐,只怕早抢得头破血流。
余成眯着眼,想过这事儿,他也查了,并回话道,“倒是好些夫人太太的,给雍郡王做媒,事儿不成,好似是皇后娘娘一直压着,对外也只说雍郡王八字前几年下行带血,生生再娶个,也要被连累克死。”
谁家愿意送女儿去死?
这个说法,金拂云也听过,但黄家舅母亲自上门同她解释道,原是有个巡抚家的闺女,看上了贺疆,奈何那姑娘年岁小,贺疆不忍,却又不能扶了姑娘的心,只得另辟蹊径,传了这些话出去。
“拂云,舅母惯来喜爱你,只恨我跟前没有同你合婚的郎君,不然哪里把你往郡王府做媒呢。”
也不是没有,三郎尚且没个娘子。
可身份什么的,哪里能高攀金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