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怎地朱三叔杀了锁红,而今京兆尹下头县衙怕是立了案,你家二公子知道些什么……,快快说来。”
这会子由不得裴岸没起旁的想法,这二人自金拂云入京,一直陪伴左右,几乎是锁红主内,朱三主外。
忽如其来失了性命,怎么不生疑?
春哥左右看看,见无人才道,“朱三叔也死了,说是畏罪自杀,二公子遣了瑞丰大哥去查了一番,说是京兆尹下头的何大人一大早往郡主别苑去抓人,说万兴码头前些日子大火,烧死了茶铺一对母子。如今这火……,恐是与朱三有关。”
“会不会是误会?朱三去烧那茶铺作甚?”
茶铺不比那些金器银饰店,也不如酒楼花楼现银多,若是为了钱财,恐怕不实。
春哥倒也实诚,摇了摇头。
“好似那茶铺里收留一妙龄女子,被朱三看重,欲要行不轨之事,后被女子挣脱开来,朱三一气之下就烧了茶铺,连累母子二人殒命。继而把那妙龄女子卖到青梅园了——”
“——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