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了点差错,都是羞死人。
裴漱玉撇嘴道,“母亲放心,我们与四嫂素来不亲厚,上次小宴本也只是请了二嫂子,哪里料到二嫂子没空,让我临时补了个贴给了四嫂。”
原是如此。
“少与她往来,她狂放无状,免得带坏了你们。”
二人听完,躬身应了好。
可改不了源源不断送到国公府的赏赐与谢礼,李家、黄家的孩子没有下水,可两家感于宋观舟的能耐,纷纷送来重礼,秦庆东坐在院中拆了起来,左右啧啧称奇,“黄执这家伙,往日我过生,他都抠抠搜搜舍不得拿点贺礼,随意几幅书画就打发了我,如今却下了血本。”
黄执?
宋观舟眯起眼睛,翻了翻记忆中的原着,嚯!未来仅次于良相裴岸的另一个亮眼人物。
他出生没有裴岸亮眼,不是勋贵之家,父亲不过寒门出身,兢兢业业做到如今的正四品官员。出身差了一截,哪料到同裴岸一年科考,裴岸以大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进士上榜,而他却空空落榜。
可是,今年他会大放光彩。
摘得大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探花郎。
秦庆东哼哼道,“你不知道黄三郎,最为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