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迂腐。”
说完,不由分说,拖着就要步行而去。
“你我与她,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匆忙上门,教人如何看待?”
秦庆东横了他一眼,“我自是知道,拂云也是聪慧之人,哪里就在她家郡主府做宴,前些时日给你的贴儿,你是半分不放在心头啊!”
裴岸想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我的错,只是府上近日多了家事——”
“少来说些借口由头,拂云在京虽说放眼看去皆是亲戚,可真正能与她做生辰的,除了你我,哪有旁人?”
裴岸一想,确实如此。
金拂云行事作风,爽朗独立,与一旁闺阁女子哪里说得到一处——
秦二郎到此,更是不由分说,裹挟着他,“走走走,满月楼里今儿都闭门谢客,只为了拂云生辰。”裴岸只能认了,上马与秦庆东前后挥鞭,去往满月楼。
满月楼中,金拂云懒懒靠在贵妃榻上,与朱宝月有一搭没一搭说着。
“承蒙大姑娘不嫌弃,在奴这里拢了宴。”
金拂云不以为然,“人间繁华不是宾客成群,三五知己,胜过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