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 冲击力撞得腾空而起,虽然身体并未受到重创,但那份突如其来的羞辱感却让他怒火中烧。他瞪大眼睛,望向那个胆敢挑衅自己的“鸟”,心中已种下仇恨的种子。而夜子澜,手持银亮的唐刀,借着前冲之势,向赵非白猛扑而去。夜色中,他并未看清前方的人影,只知这是一场生死较量,不容有丝毫懈怠。
叮——冷兵器相交的清脆声响划破夜空,夜子澜并未因对方使用金铁之物而有所动摇,反而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他挥刀横扫,身体的冲势如同狂风骤 雨,势不可挡。然而,现实却远比想象中残酷,夜子澜的力量并未达到他预期的高度,反而被赵非白一脚踹飞,重重地摔在地上。
赵非白望着被自己踹飞的夜子澜,心中虽有杀意,但理智却让他选择了克制。作为资深冒险者,他深知杀戮新 人的后果——将被观察者大人扣除1000点轮回基点,这虽非天文数字,却足以让他在日后的冒险中处处受限。 因此,他强忍怒火,转身走向吉普车,准备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疼!”夜子澜躺在地上,痛觉神经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身体。他感觉到胸腔内的内脏在翻滚,背后更是火辣辣地疼痛,湿滑的触感告诉他,自己已经流血了。他努力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他再次趴倒在地,连坐起身的力量都已失去。
嗒嗒嗒——耳边传来几声模糊的咆哮和尖叫 ,紧接着是血肉飞溅的声音。夜子澜努力侧过头去,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但眼皮却沉重得 如同千斤巨石。就在这时,一道身披血红披风、金色铠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人手持银色长枪,目光冰冷而犹豫。他正是从高楼之上 纵下的赵非白。
“你们去把那两个男人带过来,我们要离开这里。”赵非白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后车座上的三个女人目睹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她们被恐惧所笼罩,对赵非白的命令唯命是从。庞美玉第一时间冲向被绳索捆绑的庞鸿明,而 穆子岚和白梅月则一瘸一拐地走向夜子澜。
赵非白望着这三个女人的举动,心中并无波澜 。他单手一挥,长枪和铠甲披风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翩翩公子的形象。他抬头望向夜空,轻声自语:“时间还早,但这里已 非久留之地。”犹豫片刻后,他从那枚神奇的戒指中取出代步工具,准备离开。
夜子澜在穆子岚和白梅月的搀扶下 缓缓走来,他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勉强能看清那代步工具的轮廓。然而,就在他即将看清的那一刻,意识却突然模糊起来。在确认自己安全 之后,夜子澜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昏睡成为了他最迫切的需求。对于负伤的他来说,这既是必要的休息也是无法抗拒的宿命。
当夜子澜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处豪华的套房之中。他微微移动身体发现伤势并未如想象中那般严重。身上的衣物已被更换干净而身上的皮外伤也奇迹般地消失无踪。然而内府中的那种轻微的不适感却依然存在仿佛在提醒他这并非一场梦。
他挪动着步伐向门外走去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门外是大厅大厅中坐着一位美丽的女人她长发 如丝倾垂如柳絮中分的刘海将她那皓额露出莲藕般的雪臂在空中轻盈舞动青青葱指悠闲地拿着桌上的瓜子送入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嘴中。这一幕美得如同画卷一般让夜子澜不禁有些恍惚。
然而当他看到大厅中除了那位美丽的女人之外还有穆子岚、白梅 月以及数个陌生面孔时他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感激。就在这时一个 满脸胡茬左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壮汉铁天洛对着众人喊道:“嘿小白脸醒了。”他的声音粗犷而有力打破了大厅中的宁静也唤醒了夜子澜对这段经历的深刻记忆。
接下来的日子里夜子澜在众人的帮助下逐渐恢复了健康。他开始深入了解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世界以及那些与他命运相连的伙伴们。他们共同经历了生死考验彼此之间的情谊也越发深厚。而夜子澜也在这段经历中逐渐成长从一个懵懂的菜鸟成长为了一名能够独当一面的冒险者他曾混迹于黑拳界,近日却归家操持杀猪之业,其入此境之途,令人费解。铁天洛步至夜子澜身旁,轻拍其肩,戏谑道:“小白脸,命真硬,赵非白一脚竟未将你踹入黄泉。”夜子澜回以微笑,方知那身披金甲、披风猎猎之人为赵非白。铁天洛俨然兄长,邀夜子澜入座,娓娓道来其昏迷后种种,言辞间满是关切与温情,让这段经历更添几分人情味。
话题尚未深入,另一扇门扉悄然开启,仿佛是命运的另一扇门扉被轻轻推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着洁白大褂的女性,她的身影带着医生特有的沉稳与冷静。她的脸庞被一层洁白的口罩遮掩,难以窥见容颜的绝丽,但那双清澈如波的眼眸,却仿佛能穿透口罩的屏障,让夜子澜在心中勾勒出她口罩下那张定然不凡的脸庞。
随着这位女医生的步伐,其他房间也陆续有人走出,其中,那个曾一脚将他踹入生死边缘的赵非白,也赫然在列。然而,在这群人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并非赵非白,而是一位身形魁梧如棕熊般的男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