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给你脱的,又不是别人,再说也没有拍下全果的,你哭什么?我又不会真的让人伤害你!”
“我会报警!”她愤恨的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床头所有的东西都朝钟美珍砸过去,“你会有报应的,钟美珍,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报警?你以前不是也报过?警察会相信你吗?你又有什么证据呢?”钟美珍趾高气扬地看着她,“如雪答应我了,只要三天之内,你跟霍砚清分手,这些照片她就会全部销毁,包括底片,而在这三天之前,这些东西都由我保存着,心心,看在妈妈好歹也出钱把你奶奶的病治好的份上,你别挡我的路,乖乖跟霍砚清分手,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她张着嗜血的大红唇,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帝都有钱的男人多的是,依你的姿色,离开一个霍砚清,后面还会有无数个霍砚清朝你扑过来,如雪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人,她又配得上,你就让让她好吗?不然你说,这些照片流露出去后,受伤害最大的会是谁?你以为会是你吗?不会的,人们真正笑话的只会是霍砚清,堂堂霍家二少爷,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浪荡的女人做女朋友?!”
“……”
意识飘忽里,童映心仿佛又看到了当日的魏如雪和韩雯雯,她们笑的那样张狂。
“我早就说过的吧,就算是你搭上霍砚清,你依然会是我的手下败将,这不,你又落到我手里了。”
“报警!哈哈哈,醒醒吧, 在帝都这个地方,有钱才是理,你童映心,离开了霍砚清什么都不是,何况,你拿什么保证,霍砚清那样洁癖严重的法医看到你这些照片后还会喜欢你,爱你?”
“……”
心脏剧烈的疼,闭眼,童映心不愿意让自己再想那些,可是,她确实是像钟美珍说的那样脏了,阿砚她,怎么能要这样脏的她呢?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温度却越来越高,身体里的酒精在这一刻也尽数地控制着她。
“阿砚,”童映心觉得难受,但又说不出哪里难受的制止住男人,“很脏……很脏……你会后悔……不要,阿砚。”
她说的断续又含糊不清,不过霍砚清全部都听懂了,他也大概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吻着她的眉心安慰,“没有,囡囡很干净,一直都很干净!”
“不是……阿砚,钟美……”珍字还未出口,唇瓣再次被男人堵了个结实。
他也再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两人虽都是第一次,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有天生的本能,童映心就不一样了,她没有半点的经验,也从不知这种事该是怎么样。
就只能被他带领着,然后在他的指挥下一步一步地溃不成军,彻底失败。
喝醉了的身体柔软的一塌糊涂,然,真正开始了时。
她还是承受不住。
霍砚清有心想给她时间,可那一刻,实在没办法忍得住。
痛吧。
就让她痛一次。
外面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很快,哗哗的雨声倾泄而下,伴随着轰隆的雷声,在这深秋的夜里,给人一股寒凉的感觉。
卧室内的温度却不断地升高再升高,娇小的童映心根本招架不住强势的霍砚清,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两人难舍难分到后半夜,甚至一度都分不清是谁想要更久一点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放纵的后果就是童映心到后来再没有一点的意识,灵魂也不知飘去了哪里。
天边翻起鱼肚白之际,霍砚清才堪堪做好事后清洁工作,不经意地一瞥,就看到浅色床单上面盛开的小花。
童囡囡。
他当初怎么就会上了路赫阳的当?
那些愧疚如雨后春笋般从他心底深处顶起,他难受又自责地将睡的酣甜的小女人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柔嫩的脸颊,“囡囡,囡囡……”
他的声音低又哑,可某个地方就不那么低调了,童映心哪怕是睡着了也受不住喃喃低语,“阿砚……要睡觉,要睡觉。”
霍砚清,……
第二场一开始时她就这样了,他看她很累也想忍,可真的忍不住了。
太诱人美好。
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跑了。
闭眼,他用力平复了下自己,想让自己也像她一样睡着。
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激动很激动,半点睡意也没有。
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继续做!
禽兽!
霍砚清望着怀里小女人疲累的小脸禁不住地骂了自己一句。
后来不知怎的也就睡着了。
次日。
霍砚清是被吵人的手机来电声吵醒的,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
电话是商晋北打来的,怕吵到还在睡的童映心,他下床到落地窗那里接下来。
“二哥,你不在检察院啊?”
霍砚清看着大床上连着几个小时连姿势都没变换一下的童映心,唇角扬了又扬,“嗯。”
商晋北哦了一声,“我就说呢,来你办公室怎么没人,问于锋他也说不知道,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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