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考虑的。”
“嗯。”路赫阳应着回她道,“回去跟你丈夫好好说一说,还有,不要太相信男人的话,映心要记住,一个男人如果连你的工作都容忍不了,那他绝不是什么好男人。”
童映心,……
她紧皱起眉头看向路赫阳已恢复往日温和的脸,“你为什么要这样说霍砚清?!”
路赫阳眸色不变地,“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童映心更不解了,“可我从头至尾也没说他不让我工作啊。”
“映心,”路赫阳很无奈的抚了下眼镜,“我知道你深爱霍砚清,可你在他的问题上,是不是也太敏感了些?”
敏感?
她好像没有吧,反而是他,总若有似无的提霍砚清,还说他这样那样,他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沉思着的童映心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路赫阳阴暗下来的眸子,她不去参加任哲的葬礼,那任哲的死还有什么意义?
凝着童映心漂亮精致的脸蛋,路赫阳眸子缓缓地眯起。
小兔子总这样防备着他,不让他靠近,也不吃喝他递过去的任何东西,那他要如何找机会让她喝下那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