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莜莜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慢慢走到许沁面前,阴阳怪气地开口:“许沁啊许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连我都不认识啦?”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许沁身体猛地一颤,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打扮精致、面容姣好的女人,脑海里飞速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终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愤怒地指着莜莜骂道:“你是......噢!我说怎么看你这么不顺眼呢,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就是因为你,害得我被孟家人赶出来,失去了一切!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许沁越说越激动,情绪也越来越失控。她奋力挣扎着想挣脱开身后保镖的束缚,冲上去给莜莜一巴掌。然而,保镖们紧紧抓住她,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此刻的许沁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双眼赤红,面容扭曲,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疯狂的状态之中。她的内心被无尽的愤恨与怒焰所充斥,这些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般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灵防线。
而另一边的莜莜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她静静地站立在一旁,用冷漠而嘲讽的眼神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让人反感至极的笑容,仿佛在嘲笑许沁的无能与失态。
见到此景,孟宴臣心急如焚,他迅速移步到莜莜身前,将其紧紧护在自己身后。同时,他关切地问道:“亲爱的,你没受伤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言语之间满是担忧与呵护之情。
“没事,宴臣哥哥,这不是有保镖嘛,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身手,她怎么会伤害的了我。”莜莜无奈地说道。
“那我也怕。”孟宴臣说道。
“许沁,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未解,在此向你讨教一番。自我与你初次相见之时起,便察觉到你对我心怀敌意,但我们此前素昧平生,无怨无仇,这究竟是何缘故?犹记得初遇于孟家时,你对我面露不善之色,可那时我并未招惹过你呀!不仅如此,之后更是莫名其妙地想要加害于我,似乎非要将我置于死地不可。说实话,我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还望你能解惑释疑。”莜莜满脸狐疑地看着许沁,言辞恳切地问道。
“你懂什么?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就知道靠着家族的荫庇,没有家里,你们还有什么,我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富二代,纨绔子弟,一天天的就知道享乐,什么都不知道,整天混吃等死。”许沁翻了个白眼,很是瞧不起莜莜等人。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来酒吧上班,这里可不是你这种清纯的女孩该来的地方,你不是一贯看不起这个地方嘛,啧啧啧,你看你这一身衣服,跟你真不匹配啊,你是不是想勾引刚才那个富二代,然后你就不用上班了,许沁,你认清楚点事实吧,其实你就是内心里邪恶,一切对你不好的你都觉得是错误,仿佛全世界都应该为你付出,围绕着你转。”莜莜直接一针见血地说出了许沁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我没有,你胡说。”许沁见自己的伪装被拆穿了,慌乱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莜莜说道。
“就是你们害得我,万恶的资本主义,都是你们。”许沁疯狂地动了起来。
莜莜见到这一幕说道,“把她带去精神病医院吧,我严重怀疑她脑子不怎么正常,有严重的应激现象。”
“是,大小姐。”保镖说道。
……
“走吧,老妹,今晚跟哥一起回家吗?”肖亦骁见天色已晚了就问道。
“不了,哥,我现在住宴臣哥哥那里,等明天和宴臣哥哥一起回去。”莜莜说道。
“你怎么能住孟宴臣那里呢,孤男寡女的,你们两个人,你们还没有结婚呢,不成不成,你跟我回去住。”肖亦骁不同意莜莜住孟宴臣那里。
“哥,我行李还在宴臣哥哥那里呢,而且你想多了,我和宴臣哥哥又不在住一个房间里面,有好几个房间呢。”莜莜说道。
“不行,不行,宴臣啊,不知道那里还可以住吗?不如也收留一下我吧。”肖亦骁厚着脸皮说道,他是不放心自己老妹和孟宴臣住一起,自己在的话,也能防着点。
“行啊,想住就来吧,我那公寓也不差你一个房间。”孟宴臣见肖亦骁跟防狼一样看着自己,很是无奈,现在就算和莜莜住在一起,自己也不会做些什么事情的,毕竟还没有结婚呢,自己婚期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于是,三个人就一起回了孟宴臣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