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那表情瞬间就绷不住了!
裴御之看着小家伙那副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的模样差点没乐的当场笑出来!
而薄宴州、薄时郁和薄舒然这一大家子薄家人则是愁的那眉毛都直接拧成一股子麻绳了!!
尤其是薄大总裁,那是直直接接的就被愁死了!!
不经意间抬眸见死对头勾唇偷乐的样子,他当场炸了,戳着他问:“笑!我闺女都这样了你还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裴御之一边抱着崽子一边摆手:“错了错了错了,我不笑了。”
男人翻了个白眼,转头面上不改忧虑的探过手去将自家短腿猪抱过来。
看着自己崽子那“睿智”的不能再“睿智”的大眼珠子,向来在盛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薄大总裁此时心里简直都快被急得发霉了。
这明明去测智商的时候说的是正常智力啊。
可我为什么上课讲的就一句话也听不懂呢??
没错。
大总裁彻彻底底的被珠珠儿的那句“每个老师都在上面哇哇不停的说话,但珠珠听不懂”这句话给整慌了。
故而撸着她的小脑袋问:“珠珠啊,你这些天去上学都听会了什么啊?哪怕一点点也好,和爸好好说说行不行啊?”
嗯。
团子虽然不鸡丢她嘟干粑粑和亲粑粑为啥会一直抓着介个点不放爪。
但系吧,康着他们都很在意嘟亚子~
团子爪爪点着下巴:“窝想想哇~”
emmm~
她萌学了啥哇嘞?
emmmmm~
突然!
团子眼珠一亮!
想到自己跟着脑师哇哇的那两句,她下意识的就给她爹嗷嗷了出来:“啊喔鹅一呜鱼~”
崽亲哥亲姐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还好还学了那么一点点啊。
薄宴州闻言也是呼的松了口气。
然后又问:“那你想想,你们老师每次下课前就没说过什么话吗,比如回去要写什么东西之类的?”
团子懵呼呼瞪着大眼摇摇头:“珠珠也不鸡丢哇~”
“就系~就系不鸡丢为啥哇,珠珠发现脑师每次在前面不停嘟说话嘟时候,珠珠嘟脑瓜瓜就成惹空空嘟啦!”
“珠珠嘟脑袋就不见惹,就不受珠珠寄己控制啦!”
“就脑想碎觉觉~”
哦。
这是珠珠儿这个两岁娃娃复杂的说法。
要听不懂的话,咱概括一下,简而言之那就是:团子每次只要一上课就犯困,啥啥没听还全都睡觉啦~
小胖爪攥在一块 眼巴巴的仰着脑袋瞅着他。
满是婴儿肥的小脸嘟噜着,明明可爱的不要不要的。
那未脱稚气的小奶音也软的不行。
可为什么那说出来的话却气人的要命呢?
智商一百八的大总裁的太阳穴当场一抽!
眼前一黑,那简直就是看不到他闺女未来在学习上的任何前路!
这不,他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身旁的便宜儿子和便宜侄女。
眼中意思不言而喻。
就问!
你们说这崽子要是不砸钱能考上大学吗???
薄时郁:“.........”
薄舒然:“.........”
裴渡和裴怜惜:“.........”
许是这么多人的默不作声,引得那缺心眼的团子也发觉不对劲了。
弱弱的攥着寄己嘟爪爪往后挪了两步。
一会儿瞅瞅她亲爹,一会儿又瞅瞅她干爹。
转头不小心对上她哥她姐复杂的眼神。
团子脑袋都快埋进到自己爪爪上了:“干...干森莫这么康珠珠哇?”
他们不说话,只满目忧愁的一转一转的盯着这七十厘米的罐子!
那种眼神...珠珠越看越觉得眼熟。
她...她在哪里见过咩?
团子想啊想~想啊想~
努力的想想想~
终于!
她想到了!!
介种眼神不就是!
不就是她以前嘟时候半夜起来偷吃零食被发现,然后粑粑康她嘟眼神咩?
那要是介个亚子嘟话~
接下来嘟流程岂不是...
团砸吓得要命,忽的一下捂住寄己嘟小屁股,转头不停留半分便“嗖”的跑到了她蘑菇大王身后去了。
只猫出个圆圆的脑袋,中气不足的瞅着她的爸爸哥哥姐姐们哇哇的喊了句:“表...表这么康着人家嘛...”
“人家又不是故意不听嘟...人...人家只系有一点点控制不住寄几嘟脑袋而已啦~”
他们顿时:? – _ – ?
薄时郁眼皮一跳,头疼的跟着重复着反问:“只是有一点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
薄舒然:“不是故意的?”
团子被看傻了,张口想吱吱哇哇两句,但又因为没文化说不出来什么,便只能怂巴巴扯了扯裴怜惜的袖子:“锅锅~”
裴怜惜连忙打圆场:“珠珠还小,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