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话未必能答,还望勿怪。”茶喝了,本就不多的私交也就到此为止,称呼换了,那就是大家要公事公办了。
赵玉书点点头:“这个自然,当先第一件事便是,王砚死了,太子断了线索,李大人觉得下面太子会找谁麻烦?”
李太守哈哈一笑:“王砚是郡主的人,又死在国公府,这两个人都会找,但麻烦的是,郡主后面是福王,越国公后面是整个东南,而六先生你,后面是谁都不敢惹的书院,那就只能是老夫我了。”
赵玉书暗叹一声:“太守快人快语,行动更是迅速,在下佩服。”
李太守面不改色:“六先生是聪明人,我也不说废话,若老夫不作准备,当今大祸临头,六先生可有法子救我?”
赵玉书一声苦笑:“不是不想,是实在无能为力,除非大人今日便辞了太守之位,我或许能跟老师说道说道,请大人去书院做一教授。”
“教授啊,若真如此,倒也不错,老夫突然有些羡慕郑学士了,一辈子浑浑噩噩,却也落了个好下场,他比老夫聪明啊。”
说起那个贪财又胆小的郑学士,赵玉书也是会心一笑。
“可惜妇人愚钝,不肯上船,非要陪着我这个糟老头,哈哈,且问第二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