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说嗨了,继续说道.“我觉得吧,年轻人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我们强行干预,反而会引起他们的反感和抵触情绪。而且据我所知这两个学生的成绩都是非常不错的,我倒是没有发现他们谈恋爱影响了学习。如果这两个学生成绩开始变的不好,系里到时候再做处罚也不迟嘛。”
“确实,这两个学生的学习成绩还是很好的,这点我可以证明。”
这个时候身为两个谈恋爱学生的班主任是必须硬着头皮也要出头的,心里其实隐约也怪钟跃民有点多事。
这个时候,自己不力挺自己的学生,万一让自己班的学生知道了,可就不好带了啊!
不过他还是附和道.“这两个孩子都很优秀,性格也好,平时在班级里面也挺乐于助人的。所以呢,我个人认为,应该给他们一些时间和空间去处理这件事情。”
“你们这些老师就是太仁慈了,对学生过于宽容。现在的学生啊,需要严格管理才行。”有人不满地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当老师的,要以教育为主,而不是惩罚。”另一个老师反驳道。
“那你们说说看,怎么教育?”那人问道。
“我觉得应该找他们谈话,了解一下他们的想法和感受,然后再给他们一些建议和指导。”有老师提议道。
“嗯,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试试。”有人点头赞同。
齐超齐主任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补充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岳教授那坚定而有力的声音打断了。
“好,那就这样办吧。”岳教授的话语如同定海神针,瞬间让会议室内原本纷扰的气氛平息下来。他环视了一圈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会议室内的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起来,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趟差事可不好办。
既要安抚学生情绪,又要确保他们理解并接受学校的决定,同时还不能影响他们的学习状态,简直是难上加难。
因此,当岳教授问出那句“你们谁去跟他们谈谈?”时,众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眼神闪烁,尽量避免与岳教授的目光交汇。
就在这时,那位班主任李老师再次站了出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岳教授,齐主任,我去吧。”她的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班主任,而是化身为了学生心中的守护者。
岳教授和齐主任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赞许。他们知道,选择李老师去处理这件事,无疑是最明智的决定。
于是,岳教授微微点头,表示同意,而齐主任则投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说.“李老师,你可以的。”
会议很快便结束了,众人纷纷起身,匆匆离开会议室,似乎都在刻意避免谈及这个话题。
钟跃民在出门的那一刻,感受到了来自齐主任那道凌厉的目光,那眼神中既有不满也有警告,仿佛在说:“小子,你这次可是闯了大祸,咱们走着瞧。”
然而,钟跃民却只是淡淡一笑,心中并没有当回事。
不过好歹是个知识分子,是有节操的,没有像泼妇那样骂街。
钟跃民坐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行人,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他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就是1984,一个矛盾交织,却又充满无限可能的年代。”
钟跃民回想起刚才会议上的情景,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时代,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熔炉,既熔铸着新鲜的思想与观念,又保留着旧有的桎梏与束缚。
人们渴望挣脱束缚,追求自由与开放,却又在不经意间陷入了另一种迷茫与混乱。
“盲人摸象,以偏概全。”钟跃民喃喃自语,他深知自己也无法完全把握这个时代的脉搏。
钟跃民看到了人们对知识的渴望,对艺术的追求,那些看书写诗、弹琴跳舞的身影,无一不在诉说着这个时代的活力与希望。
但同时,他也感受到了那种全盘否定与思想上的无所适从,仿佛一切都在变,变得让人措手不及,甚至有些无所适从。
走在街上,那些路边摊上的书摊,成了这个时代特有的风景线。它们或明或暗地展示着各种书籍,从经典名着到通俗小说,从学术着作到成人杂志,应有尽有。
这些书籍,像是一扇扇窗,让人们得以窥见外面的世界,却也像是一面面镜子,映照出人们内心的渴望与挣扎。
钟跃民尝试着去理解这个特殊的时代,开放?是的,人们开始敢于谈论过去禁忌的话题,书写自己的诗篇,弹奏自由的旋律,舞蹈在梦想的舞台上。
但这份开放背后,却也隐藏着思想的混乱与无所适从,仿佛是一艘刚刚启航的大船,在茫茫大海中寻找着方向,时而被风浪推向未知的远方,时而又被内心的恐惧与疑惑拉回原地。
钟跃民又想起那些狂热的青年,他们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国外的新鲜文化,仿佛那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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