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受了委屈的周婕妤没有马上跟皇帝告状诉苦,而是的等了床上把皇帝伺候的舒服似神仙以后她才开始诉委屈;“陛下;臣妾受委屈了,您可得为臣妾作主啊。”
皇帝忙问;“是谁给爱妃委屈受了?如果你真的委屈了朕自然替你作主。”
周婕妤可怜巴巴道;“陛下让臣妾多睡一会儿臣妾不甚睡多了耽误了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宽厚没有责备臣妾,可是贵妃娘娘却揪着臣妾的错处不放,没想到皇后娘娘就帮着贵妃娘娘欺负臣妾,皇后娘娘罚臣妾抄写《女则》和《女戒》各五遍,明日就送到昭阳宫去,陛下;您看臣妾的手都累粗了,臣妾知道皇后娘娘罚臣妾是迫于贵妃的压力,陛下这么疼臣妾贵妃自然妒忌了,故此才跟臣妾过不去。”
得知了事情的始末缘由后皇帝笑着捏了捏周婕妤那精致的鼻子;“朕还以为有人怎么着你了呢,这件事是你不好,如果你没有请安迟缓自然不会被责罚了,皇后很是宽厚不许你们每日去请安,每月就那么几回你还迟到朕虽然宠爱你,但你也不可以恃宠而骄,没了规矩。”
皇帝就是把周婕妤当一个玩物,他始终没有忘了分寸。
次日,周婕妤就把自己抄好的《女则》和《女戒》送到了昭阳宫,她并没有见到皇后,而是被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甘露给打发了。
甘露打发走了周婕妤后就把她奉上的东西送到了萧丽华面前;“娘娘;这些您如何处置?”
萧丽华看都没有看面前的东西一眼,直接道;“仍炭盆里吧。”
午后,慕容云开到了昭阳宫他很自然的和萧丽华说起了周婕妤告状的事情;“周氏是个不懂规矩的,她在定国公府看来没有被好好教导,你打发个有资历的宫女去指点她吧。”
萧丽华点点头。
看到萧丽华有些懒懒的慕
容云开忙关切道;“怎看你没大有精神,莫不是身体不舒坦?”
萧丽华打了个哈气,然后道;“最近操持后宫内务有些疲惫了。”
慕容云开知道年关将至他这个皇帝忙的很,主持后宫的皇后亦是如此。
慕容云开伸手抚了抚萧丽华的面颊,柔声道;“如果太累了就寻个人替你协理六宫,皇帝都有丞相辅佐,皇后也可以从妃嫔里寻个妥当的辅佐自己处理内务。”
“那夫君觉得谁合适?”萧丽华凝视着皇帝深不见底的眼眸笑盈盈的问。
“木昭仪合适,她不仅有才学而且也通内务,最要紧的是她懂分寸,不像旁人那样总想着如何争宠争利。”慕容云开的回答在萧丽华的意料之中,他对木昭仪的那种赞许让萧丽华很是不自在,俩人从穿开裆裤就相识萧丽华自认为自己还是很了解慕容云开的,正因为如此她才最是忌惮木昭仪。
见萧丽华不吭声慕容云开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我只是随口一提罢了,后宫你作主,只是别要自己太累了。我希望你的身体早日调养好,咱们再添个嫡子。”
慕容云开看到萧丽华吃木昭仪的醋心里头甚是欢喜,他就喜欢看萧丽华醋意大发的样子,而萧丽华的大度是一个皇后该有的气魄,但却失去一个妻子对心爱郎君的情意。
后宫里热闹的很,而宛若的安宁宫一如既往的冷清。
窗为的腊梅都开了,有宛若最爱的朱砂梅。
春香折几枝朱砂梅来插瓶。
这梅瓶还是钧州刚刚进贡来的,一共四支梅瓶皇帝都送到了安宁宫来。
宛若正在调制香料。
过去她是不喜用香的,屋子里也都是用花或者果来充当香料,然而自从慕容伊川去世以后她就习惯用香,而且还学会了调香。
宛若调制的香香气淡然幽远,绵长不绝。
宛若给自己调制的香料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念君香。
幽幽绵长的香气亦那长相思,苦甜交汇。
春香把梅一一插瓶后就到了宛若面前;“太后;外头阳光明媚,我陪您出去走走吧。”
宛若望着香炉里冉冉升腾的尿尿香烟道;“虽然外头晴和还是冷的很,还是罢了,你去替我采一些松针和竹叶还有梅花我要烹茶。”
春香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宛若刚烹茶毕皇帝就过来了。
“儿臣来的还真是时候啊,赶上母后亲自
烹茶。”慕容云开呵呵笑道。
宛若道;“你怎这个时候过来了,政务不忙吗?”
慕容云开喝了口茶后才道;“儿臣政务在忙也得过来给母后请安啊,对了母后今年除夕的宫宴您可是要参加?”
去年老皇帝新丧故此除夕的宫宴就取消了,今年自然要一切从常,辞旧迎新,该热闹的还是得热闹起来。
宛若不加思存道;“你也知道我不喜热闹,过去你父皇在我自然要随着他,而今他不在了我自然要过的随心一些,你们热闹你们的,不必管我。”
慕容云开微微蹙眉;“母后;儿臣知道您不喜热闹,可是您老憋在安宁宫也不好啊,儿臣知道您不喜欢那些庶出的儿孙,但那些孩子们也得有机会给您磕个头请个安才是。如儿臣随了您的心愿把你自己丢在安宁宫里然后我去和那些后妃们热闹了,外人必然会以为儿臣不孝,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