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嘉禾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绝对不可以自乱阵脚,仅凭一枚荷包说明不了什么,想明白了这一点后他翻江倒海的心瞬间平静无波。
但见慕容嘉禾伸手把面前的荷包拿起来假模假样的端详一番后故作震惊道;“皇姐;这枚荷包怎会在你那里呢?一年前我随父皇和皇兄他们去打猎不慎遗失了这枚荷包,我寻了许久也不见踪影,慢慢的就放下了,没想到竟然会在皇姐这里,好皇姐这枚玉佩对我甚是重要,可否把它送给我呢?”
慕容嘉禾的这番装模作样很容易就骗过了云舒;“皇姐;既然这枚玉佩是嘉王兄的那就物归原主吧,我看不如把另一枚玉佩也一并送给皇兄吧。”
云舒对慕容嘉禾速来情重,主要是俩人岁数仿佛,小时候一起玩耍,然后一起念书,一起捉弄给他们上课的先生,不过每次俩人一起犯错挨揍的那一个都是慕容嘉禾,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有一回慕容嘉禾和云舒一起偷偷溜到皇帝的御书房,慕容嘉禾不小心把墨给打翻了,结果把皇帝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奏疏给污了,就在这时候皇帝以及几位重臣进来了。
看到眼前的狼藉慕容伊川当即就怒了,慕容嘉禾当着皇帝以及几位大臣的面哭着说不是云舒干的,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于是皇帝和几位大臣都以为是云舒干的,慕容嘉禾是因为护弟心切而主动承担责任。
可事后挨揍的还是慕容嘉禾,理由是他没有看好弟弟,而且还带着弟弟一起来御膳房捣乱。
时过今迁许多往事早已经淹没在尘埃深处。
红玉朝云舒微微一笑,然后再次把锐利的目光转向慕容嘉禾;“既然这枚玉佩是嘉王弟的,我自然要完璧归赵了,在完璧归赵之前呢我还是先同你们兄弟二人说说我是如何得到的这枚玉佩吧。”
“皇姐快说你是如何得到的这枚玉佩,嘉王兄说是追随父皇行猎时不慎遗失的,莫非皇姐是从猎场寻到的?”云舒饶有兴致道。
红玉嫣然一笑;“当然不是从猎场寻到的,而是从燕儿妹妹那里得来的。”
当红玉提到燕儿两个字的时候再看慕容嘉禾面色顿时一白,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了不等他反应红玉就继续步步紧逼;“这枚玉佩是燕儿从欺负她的贼人身上取下来的,那个贼人还真是愚蠢
啊既然做坏事竟然不把自己彻底的收拾利落了,竟然带着他最稀罕的一样东西去,关顾着做坏事的刺激了连自己的宝贝丢了都不知道,慕容嘉禾;你说那人是不是很蠢啊?”
说着红玉就禁不住笑出声来,她的笑在慕容嘉禾眼里不亚于一把锋利的匕首。
没想到一个人的笑也会是如此的要人心惊胆寒。
云舒虽然性情有些鲁莽单纯,但他可不傻啊,透过红玉的这番话他瞬间恍然大悟,旋即云舒的面色变得阴沉起来;“皇姐;你的意思是伤害燕儿的人是j嘉王兄?”
云舒说话速来不懂得婉转一般都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许他是被帝后给宠坏了的缘故,导致他秉性纯良,不懂那些为人处世的弯弯绕。
红玉淡淡道;“那就要问你这个位好哥哥了。”
“皇姐;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欺负燕儿的贼呢,难道皇姐就凭这枚玉佩给我定罪不成?”慕容嘉禾表现的很气恼,仿佛自己是受了多大冤枉世的。
这个时候云舒也平静下来了;“是啊皇姐,嘉王兄不是说了嘛他的玉佩一年多前就已经遗失了,你总不能够凭借这枚玉佩就给王兄定罪。”
云舒当然迫切的想要知道是谁伤害了燕儿,但他不相信那会是慕容嘉禾干的。
红玉缓缓起身到了慕容嘉禾面前,当红玉慢慢靠近自己的时候慕容嘉禾深刻的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杀气,不过他依旧装的是镇定自若。
红玉对坐在慕容嘉禾旁边的云舒命道;“把他的衣裳给我剥了。”
云舒一楞,见他没有反应红玉把脸一沉;“慕容云舒我的话你没听到吗?把他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云舒忙应了一声然后就去脱慕容嘉禾的衣服,慕容嘉禾并没有挣扎而是由着云舒把他身上的衣裳给一件一件的脱掉。
“皇姐;我要脱嘉王兄的裤子了你还是避开一些吧。”云舒嗫嚅道,他已经把慕容嘉禾上半身的衣裳彻底脱光了,当看到慕容嘉禾身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时他吓了一跳。
红玉朝慕容嘉禾再次走近了几步,然后指着他脖子上的那颗指甲盖大小的黑痣道;“欺负燕儿的贼人身上就有一颗这样的黑痣,慕容嘉禾你身上也有一颗这样的黑痣,还真是好巧啊,对了你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齿痕是怎么回事?”
“我府里
养了四个侍妾,这些都是我和她们欢好时留下的,皇姐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随我去嘉王府把她们四个叫出来一问便知。“慕容嘉禾知道自己身上有那日燕儿留下的齿痕,为了不过原本他身上就有不少齿痕,都是府中那四个小丫头留下的。
云舒一听慕容嘉禾竟然养了四个侍妾很是吃惊。
红玉朝慕容嘉禾再次微笑,她每一次微笑都比之前一次要清冷几分;“慕容嘉禾;你说你身上的齿痕是侍妾留下的,你脖子下面的黑痣那兴许是个巧合,可这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