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祖母确认过了带穗子的这一枚玉佩就是她当初送给德妃的那一枚。”
萧思成何其通透的人啊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你是怀疑伤害燕儿的人可能是嘉王?”
红玉微微颔首,思存了片刻然后悄声道;“是燕儿怀疑,因为她通过那人声音还有脖子下面一颗黑痣确定那人就是慕容嘉禾,若没有这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我自然觉得燕儿的怀疑未必可信。”
“我说我怎么看到那画像上的妇人眼熟呢,我想起来了那人是嘉王的贴身内侍泥鳅,他是个太监加上面色比较白净,因此穿上女装才会不会看出有何不妥。”说着萧思成就把那两幅画像拿出来,然后对着那个肥硕妇人仔细端详与此同时他在努力的回忆同嘉王身边的贴身内侍泥鳅的几次交集。
等萧思成把画像放下后红玉才开口;“如慕容嘉禾真的是伤害燕儿的人父皇就会知晓,这对父皇何尝不是一次重重的打击呢?”
萧思成道;“眼下一切都是咱们的猜测,兴许嘉王真的是无辜的呢,玉儿;你别胡思乱想。”
种种的证据都指向了嘉王萧思成知道自己此刻对红玉的安慰是苍白无力的。
这一夜红玉因为满腹心事而辗转反侧,因此也影响到萧思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与红玉一些温柔的抚慰。
次日一早萧思成照旧得去上朝,早朝毕他就得直奔衙门。
红玉早早的用罢了早膳然后安安抚好了两个孩子后就出离了府门,她没有去上官家而是到了云舒的平王府。
“皇姐;你怎一个人过来了,真儿和世杰你咋枚一起带过来呢?“云舒对未央姐弟甚是
疼爱,不过他最疼爱的还是未央,因为他喜欢漂亮的小丫头。
红玉道;“他们过来不太方便,云舒你写张帖子把你嘉王兄请过来。”
“皇姐为何要我请嘉王兄过来呢?你莫不是有事寻他?”云舒一脸困惑的问。
红玉没有于云舒说明自己要见慕容嘉禾的为何意只是要他写帖子。
云舒只得亲自写了一张邀请嘉王过府赏牡丹的帖子。
人间四月芳菲尽,不过云舒的府里有栽植的晚开的白牡丹,四月初就已经陆续绽放了,一朵朵盛开的白牡丹晶莹剔透,宛如浩雪。
云舒把帖子写好后就差自己的内侍蒲团亲自送至嘉王府。
接到云舒送来的帖子后慕容嘉禾有些意外,其实兄弟之间相互来往不算什么,可翩翩是在这个时候本就做贼心虚的慕容嘉禾难免会草木皆兵。
仔细权衡一番后慕容嘉禾还是决定赴约。
约莫有小半个时辰慕容嘉禾就到了平王府。
他被云舒接到了王府的正厅,当他看到红玉正笑语盈盈的坐在那里的时候心下一凛,脚下的步子随之迟疑起来,他的变化都没能够逃过红玉那双慧眼。
片刻后慕容嘉禾就要自己沉静下来,他从容的随着云舒进入厅内,然后朝红玉一笑;“原来皇姐也在,厅闻皇姐怀了双生子真是可喜可贺!”
红玉淡淡道;“听说云舒府里有白牡丹盛开故此我便寻芳至此没想到云舒早邀了嘉王,早知如此那我就不过来了,免得扫了你们兄弟二人之雅兴。”
云舒忙道;“皇姐这是说哪的话啊,有皇姐这个大才女同我们弟兄一起赏花我们欢喜还来不及呢,嘉王兄你说是吗?”
虽然云舒不知道红玉为何要自己请慕容嘉禾过来,可透过红玉适才对嘉王的态度云舒知道这其中必有缘故,他便索性配合红玉。
慕容嘉禾忙附和着云舒的话笑道;“贤弟所言极是啊,有皇姐这个大才女在赏花会更有兴致,皇姐的文章和诗作小弟可是时常品读呢,只是一直没有几回当面看皇姐写诗作词,看来今天我是有服了。”
红玉淡淡一笑,锐利的目光从慕容嘉禾那满是笑意的脸上一闪而过;“我还以为嘉王不想见到我呢。”
慕容嘉禾的确不想见到红玉,从看到红玉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在打颤,只是面上努力的装作若
无其事。
等丫头献茶毕红玉就让她们都出去,而且命令云舒的内侍蒲团和心腹女官秋叶在外面盯着。
厅内就是他们姐弟三人。
茶罢搁盏,红玉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慕容嘉禾身上;“嘉禾;我昨日听你的外祖母也就是荣国府的太夫人说你的母妃曾有一块贴身佩戴的玉佩,而那枚玉佩这世上有一模一样的两块,一块在太夫人那里还有一块你知道去了何处吗?”
红玉的询问让慕容嘉禾心头一机灵,今日这次平王府之行果然不该来,可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应付了;“皇姐说的玉佩我没有听说过,皇姐也知道我母妃被害时我不满周岁,故此母妃的事我知之甚少。”
红玉意味深长的一笑;“可我怎听说德妃的那块贴身玉佩你一直随身携带呢?”
不等慕容嘉禾反应就听旁边的云舒忙接口道;“王兄你身上那块刻着兰花的玉佩不是德妃娘娘留给你的唯一遗物嘛。”
这一刻慕容嘉禾恨不得把多多嘴的云舒给掐死,他努力的压制着心头怒意装作若有所思道;“还是贤弟记性好,我母妃的确有一块贴身佩戴的玉佩留给我,只是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佩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