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如何胆大妄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因为愤怒红玉的嘴唇和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红玉明白云让为何会差云舒来自己了,想来这也是上官府的意思,他们希望自己能协助尽快抓住凶手,毕竟假德妃一案,春红被杀案以及期望府的案子都是红玉亲自告破的,在燕儿被害没有头绪的情况下云让和上官家就想到了能破大案的红玉,除非红玉没有能力让真相拨云见日,他们才可能去报官,不到万不得已自然不会走报官这条路,燕儿已经没了清白,若在节外生枝的话无疑是在她和上官家的伤口上撒盐。
事关重大红玉不敢怠慢,她稍微沉吟后对云舒道;“你先回上官府,我稍后就过去,既然这件事同西楼月有关那就把西楼月请到上官府,等我去了再定夺。”
云舒道;“皇姐放心,我已然差人去寻西楼月了。”
云舒离开以后红玉就换了一身衣裳,然后让人备马她要去上官府。
少顷,红玉就到了上官府。
她没有第一时间去看燕儿,她知道这个时候燕儿需要安静,而不是叨扰。
红玉先从杜鹃那里仔细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杜鹃你仔细把那个引你和燕儿去茶楼的丫头的模样和穿戴说给瑞王听听。”接着红玉就让人准备好纸笔,然后要云让依杜鹃对那个丫头的描述来作画。
杜鹃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就把那个丫头的模样和穿戴按照记忆一五一十的说了,云让按照杜鹃的描述很快一个年轻娇俏的丫头就出现在了纸上;“杜鹃;你觉得本王画的和你见到的真人有几分相似?”
杜鹃认真的端详了那幅画像一番后一脸笃定道;“殿下的这幅画像同奴婢见到的那个丫头有八九分的相似,除非那个丫头是易容,如果不是的话凭借殿下的这幅画像必能寻到人。”
不愧是上官府的丫头连易容这种普
通人先稍知晓的江湖邪术杜鹃都清楚。
接着素素就把燕儿给的那玉佩递给了红玉;“公主;此物是燕儿从贼人身上摘下的,我看此物价值不菲,由此可见欺辱燕儿的人必非寻常人。”
这是一块上等的和田玉,样式十分的古朴,上面的纹路更是精美绝伦,这块玉本身就相当有价值,而加上这精巧的做功更是价值连城。
红玉接过玉佩来仔细端详一番,然后忖度道;“这块玉佩我仿佛在哪儿见过,然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了。”
“燕儿说那贼人虽然戴着面具,但她听声音感觉熟悉,公主见玉佩似曾相识,由此可见欺辱燕儿的必是身边人,而且十有八九是王孙公子。”素素大胆猜测道。
红玉半眯着眼睛仔细思量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即便没有这玉佩我也可以断定欺负燕儿的畜生就是于咱们相熟之人,至少是同上官家相熟,否则的话他如何利用西楼月而把燕儿骗到了茶楼呢,必然是对燕儿的日常很熟悉,燕儿被欺凌绝非偶然,而是贼人蓄谋已久。”
“莫非是上官家或者我得罪了什么人?”云让第一时间就是想到燕儿被伤害是对方的报复行为,要嘛是报复上官家要嘛是报复他,对于上官家和他而言燕儿都是很重要的,伤害了燕儿等于给上官家或者他慕容云让沉重一击。
上官天绝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沉声道;“我在上京没有什么仇家,在江湖上是有一些仇家,若真是江湖人所为他们针对的不该是燕儿,而是嘉木或者守业,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除非真的遇到了不按江湖规矩来寻仇的仇家。”
红玉道;“叔父;玉儿不认为伤害燕儿的人出自江湖,若真的是江湖人所为他们大可以对燕儿先奸后杀,更不会如此的大费周章,能够如此大费周章的得到燕儿只能证明一点,此人不会武功,他能留燕儿一条命证明他不想燕儿死,燕儿风华绝代早已被无数人侧目,而燕儿早早的同云让订了亲事,自然是让很多人爱而不得,而且生出了妒恨,玉儿若没有猜错的话伤害燕儿的贼人不是针对上官家,更不是针对云让,就是单纯针对燕儿。”
就在这时一直在外面把风的琥珀挑帘而入;“禀夫人;西小姐到了。”
功夫不大西楼月就到了正厅,她看到上官天绝夫妇还有云让云舒
,红玉都在,而且他们一个个面沉似水的就知出了大事。
西楼月依次给众人见礼。
礼毕,红玉就对西楼月开门见山;“楼月;我想问你今日你为何不在脂粉铺子里?”
西楼月先是一楞,然后便如实道;“回公主,原本我是要在铺子里的,可是昨晚我梦到了母亲,故此一早就去了母亲的坟上祭奠。”
红玉恩了一声接着就让杜鹃把云让画的那幅画像拿给西楼月看;“你可认得这画像上的人?”
西楼月仔细看罢画像后如实道;“回公主;这画像上的丫头名唤麦冬,是我身边的丫头,跟着我已经一年多了,她因为比较聪明伶俐,我若不来脂粉铺子或者珠宝斋就会差她替我走一遭,今日我去祭奠母亲,故此就打发麦冬来脂粉铺子转转,莫非这个丫头通了什么篓子不成?”
这画像上的丫头果然是西楼月的人,云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他上前就给了西楼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