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能将来考状元,最起码得通算学,能认得一些最基本的字词啊!”
南风陪着小石头在外面放了会儿爆竹和礼花看到小家伙打哈欠了,南风就亲自把他送回松竹轩,有乳母哄着他们睡觉,旋即南风就朝海棠走去,经过一道月亮门的时候被等候在那里的玉溪拦住;“南风;今晚要我陪你好不好?”
面对玉溪的纠缠南风微微蹙眉,他的手轻轻在玉溪香肩上拍了拍;“是时候不早了,玉溪你回去歇息吧。”
说着南风就要走玉溪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独孤南风;你既然不要我那当初你为何要给我赎身?我可以不求名分的跟着你,我可以要你把我当成玉公主的替身,可我受不了你对如今的冷待,我到底算什么?自你回来这半月你不曾踏进我的房间,你要我成了独孤山庄所有人的笑柄。独孤南风;你既然无心要我那你就不该把我赎出蝴蝶楼。”
这一刻的玉溪已然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她的咆哮她的愤怒,她的怨怼如滔滔洪水涌向南风。
这还是南风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控的玉溪,这一刻的玉溪不在美丽端庄,不在娴静安雅,宛如一只愤怒的母狮子。
南风用力把自己的胳膊从玉溪的手里抽回,然后朝后退了几步,等玉溪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后他才缓缓开口;“玉溪;卖艺不卖身的你当初听了蝴蝶夫人的安排委身与我你到底图什么我想不用我说吧,你对表现的痴情于爱慕究竟几分真几分假你自己很清楚。我也曾要把你当玉儿的替身带在身边的,可是你触碰了我的底线,在离开上京前我才知晓你曾在第一酒楼遇到了玉儿,我可
以让玉儿知道你的存在,但我无法容许你去惊扰玉儿,另外你答应我会用避子汤可你却言而无信,那个孩子是红绡杀死的,那也是我的意思。当初给你赎身的时候我就说过这辈子我只有小石头一个孩子,你说你不会要我为难,我并非非要给你赎身,而你明知道跟我没有前途你还是要跟我,玉溪;时至今日这一切只怪你自己。”
“南风;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呢?小石头的亲生母亲也不是你心中所爱,你为何能容许她为你生孩子,你不容许我呢?”玉溪含泪质问道。
这一刻玉溪觉得自己的心和身都坠入了冰窟窿里,原来这个男人真的如此铁石心肠,她本以为用床第之欢的温柔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能让男人的心软化下来,即便自己不能族独孤王妃,做独孤王的贵妾也好,怎料这个男人的心如此的冷硬!
面对玉溪的质问南风轻轻一笑;“小石头的生母从小服侍我,她又一万个机会可以成为我的女人,可她始终没有,她怀了我的孩子是他人的谋划,如果可以她能为我去死,我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清楚,玉溪;你不要和小石头的生母比,你不配!”
南风知道你不配三个字太伤人,可他必须得要玉溪清楚自己的身份,别在做无畏的纠缠。
如果玉溪能安分守己,他还是会好好待她的,可若玉溪还是如此的不识抬举,那他也就不会心慈手软了。
把该说的已经说完南风不等玉溪反应便拂袖而去。
玉溪望着渐渐消失在阑珊夜色里的南风亦是泪如雨下,心如刀割。
早知道南风是如此难以i攻克的高山自己就不该抱着幻想随他离开蝴蝶楼。
玉溪哭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对着孤灯她缓缓把眼泪擦干,嘴角掠过一丝笑意,玉溪啊玉溪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想取代玉公主在他心中的地位真是自不量力,可笑之极!
哪怕在独孤岛的日子过的在不好玉溪也不可能再回蝴蝶楼,在那里虽然锦衣玉食,但那儿终究不是个好去处,她宁可在独孤岛活在冷红绡的淫威之下也不要回烟花深处被那些臭男人们当玩物。
南风要自己给小石头当女先生,那自己就做好这个女先生,设法在独孤岛立足,他日有了能为便去找把自己卖掉
的哥嫂报仇雪恨!
黑夜转瞬即逝,雄鸡一唱天下白,崭新的一天如期而至。
此刻已是太平八年。
天光大亮了,宛若缓缓睁开眼睛身边的慕容伊川竟还在熟睡,平日上朝他都起的格外早一些,过年期间总算不用早起上朝那就要他多睡一会儿,故此宛若没有惊动他。
宛若不经意的触碰了一下慕容伊川的身体顿时一惊,怎会如此的滚烫?旋即她把手放在慕容伊川额头上更是烫的厉害,宛若轻轻呼唤了一声可是男人丝毫没有反应,再呼唤仍然没有反应,这可把宛若给吓坏了,她忙把侍奉在外面的春香和秀秀叫了进来;“你们快去快去传御医。”
虽然是过年期间,但御医院还是有御医当值,而今此刻在御医远当值的正是雪无尘。
他因为没有家眷,故此就主动请缨要在除夕和初一这两天留守御医院。
得知皇帝龙体抱恙雪无尘自是不敢怠慢,忙跟着朝阳宫的大太监秦明前往朝阳宫。
微微晨曦中,二人一前一后朝朝阳宫疾步而去。
雪无尘到了以后宛若没让他见礼直接命他给皇帝诊脉。
此刻,慕容伊川仍未醒来。
雪无尘让人把帘幕卷起,他一边把脉一边仔细观察皇帝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