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成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准驸马尹长生已经心生忌惮,但面上却丝毫不显;“能被婉儿看重的自然不俗,婉儿寻到如意郎君真乃一件幸事。”
红玉微笑颔首;“听太子说这位尹状元不禁才华横溢,而且秉性淳厚,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我们姐妹里婉儿最是单纯娇弱,她的驸马不单有才情最要紧的是能把婉儿捧在掌心呵护,给婉儿简单安逸的日子,这尹长生的确是个好人选。”
萧思成嗯了一声,然后再次拿起案几上那两篇文章看了起来,第一遍读尹长生这两篇文章萧思成只觉得惊艳无比,可当第二次读来虽然还是觉得惊艳,但不私最初,尹长生的文章的确是华美异常,正如红玉所言有些华而不实,亦如空中楼阁。
萧思成自然希望尹长生是一个华而不实的人物,即便有钟离丞相的提点,他自己若是不争气的话也很难在仕途上走的长远,最好是老老实实做一个悠闲驸马。
萧思成可不希望有一位厉害的连襟跟自己抢风头,虽然大驸马周剑锋也是出身世家,他文武双全,也是一位名满上京的世家才俊,但周剑锋终究是一个武人,在马放南山的太平盛世在会打仗的将军也只是一个摆设,从小周剑锋就是被定国公以将军的标准来培养的,因此周剑锋虽然写的一手好文章,但他还是没有能够做文官,手里掌握了上京城的部分兵权,但却很难有更进一步的发展,除非有朝一日天下大乱,那么周剑锋才得以建功立业。
萧思成从不把周剑锋看成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但愿这个尹长生同样不会,若不然自己还真得费一些功夫。
天色将晚,红玉去了一趟安置太子的客房,见太子睡的正香甜她也就没打扰。
回到海棠阁以后红玉就把萧驸马叫到了卧房;“快趴下给我当马骑。”
“玉儿;为夫愿赌服输,不过咱们能否换一个方式来惩罚呢,让为夫给你当马骑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萧思成牵着红玉的衣袖再三央求。
看着萧驸马那一脸窘相红玉不禁莞尔;“萧驸马都说愿赌服输了,那就得依照咱们之前相赌时的约定来了,除非萧驸马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伪君子。”
“玉儿;为夫当然言而有信了,我答应给你当马骑自然会算数了。”说着萧思成就伸手把红玉纳入怀抱,然后他坐
在了床边的一张铺着石榴红锦缎的长椅上,一只手紧紧的把红玉困在怀抱,另一只手则到了自己的腰间。
“萧思成你不许耍赖。”红玉用力的挣扎但她的力气终不如萧驸马。
面对红玉的挣扎萧思成微微含笑;“玉儿;莫恼,为夫现在就给你当马骑。”
萧思成不等红玉反应然后就迅速的扯下了她的衣裙。
当红玉发现自己坐的不在是萧驸马的膝盖,而是某异物时瞬间羞怒;“萧思成你混账!”
旋即红玉就挥动粉拳狠狠的捶了萧驸马两下。
“为夫如何混账了,为夫在给卿卿当马骑,为夫在兑现赌约。”萧思成笑嘻嘻道,旋即他的武器就狠狠的一顶,要红玉不自已的仰头轻吟。
这也叫骑马,红玉恨恨的咬了咬银牙,她想“下马” 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了,红玉早已累到不能自已。
萧思成吩咐侍奉在外的丫头备水。
沐浴毕,红玉才稍微缓来一些。
“玉儿;为夫兑现赌约了,满意否?”面对萧驸马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红玉真想忽他几个嘴巴。
红玉趁萧思成没防备直接骑在了他身上;“这才是萧驸马兑现赌约的时候。”说着红玉就揪住了萧驸马的耳朵,示意马儿快快跑。
夫妻俩在小小的室内嬉闹了差不多有两炷香的功夫才停止,这一番折腾俩人再次大汗淋漓,特别是被当马骑的萧思成,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贴身寝衣。
玩闹够了以后红玉就去了未央的房间,此刻小丫头已经睡着了,许是怕蚊虫叮咬,故此室内点了艾草。
在未央的房间待了一会儿红玉就回来歇息。
等第二天醒来时萧思成已经去衙门了,而太子也已经不在家里,红玉猜测太子应该也已经去知州衙门了。
这次太子作为钦差是协助萧思成审理盐政一案的,这个案子随着审理的深入牵涉的人越来越多。
十天之前那位在家为母守孝的上任知州张炯已经被抓回了徐州,另外还从他老家查抄出了十万多辆银子以及一定数量的珍宝,另外还有一些不可视人的账册。
除了上任知州张炯以为这个案子里牵涉的官员还不少,譬如徐州都监王成,以及丰县知县,彭城知县,另外就是负责徐州眼政的官吏。除此之外还有在张炯之前的那一任知州胡强,他和张炯既是
同年也是同乡,如今胡强已经是河东知府,可这次徐州盐政把他的大好前程也断送了,与此案有关的工部右侍郎谢文昌如今已经关押在了上京的大理寺做进一步的审查。
太子到了知州衙门以后先看萧思成整理的卷宗。
太子花了差不多三个时辰才把卷宗看完,天色已经不早了,太子只是提审了一位犯人。
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