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成给正院取名思红院,比较思红楼来的,他和红玉的名字里各用一字,然红玉却觉得思红院不妥。
“思红院怎一个不妥?”萧思成问。
红玉想了想道;“具体怎么不妥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没有思红楼雅致,再说已经有一座思红楼了,若再来一个思红院有些俗套了。”
萧思成捧着一杯花茶半期米奇眼睛琢磨了半晌,然后冒出了三个字——怡然居。
对于怡然居这个名字红玉毫不迟疑的点头;“这个名字好,希望咱们在徐州的岁月能日日怡然,而且这名字也不算太俗气。”
既然红玉认可了怡然居萧思成就把乔木叫进来,吩咐他尽快弄一个怡然居的匾额挂在正院。
喝了几盏花茶以后红玉去耳房看了看未央,看到小丫头已经睡着了红玉坐在她的小床便默默的注视了一会儿,然后为小丫头掖了掖被角就起身离去。
旋即红玉吩咐丫头备水沐浴。
水很快就准备好了红玉开始准备去沐浴,萧思成便跟了去。
自从离京以后就没好好的洗过澡,虽然在条件好一些的驿站歇脚时也能沐浴,但是条件还是不理想,红玉都没有洗的尽兴。
看到水面上漂浮的花瓣红玉嘴角微微扬起,这些泡澡的花瓣都是从京城带来的,有一些花瓣还是亲手采摘收集的。
红玉想好好的洗个澡。但是有萧驸马在她根本没法享受静静沐浴的那种安逸。
萧驸马最喜欢跟红玉在容纳俩人有些拥挤的浴盆里玩儿鸳鸯戏水,之前一个月都在忙着赶路根本没有精力好好享受夫妻之乐,如今算是尘埃落定了萧驸马怎会放过红玉呢。
没一会儿小小的浴房内便春色无边。
在外面侍奉的白芍和银珠听到里面那要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都有些口干舌燥,心猿意马,差不多两炷香以后里面才消停。
沐浴毕,红玉是被萧思成抱着回的卧房。
红玉以为在沐浴时折腾就够了,没想到萧驸马却贪心不足。
吹灭了一室的烛光以后萧思成回到床上,又开始肆意作乱。
今天晚上守夜的是白芍,听到里面的暧昧她的脸红的宛如秋天熟透了的苹果,禁不住心浮气躁。
她很希望里面的动静快些停止,可是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却还没有止的意思。
白芍心道驸马每次都这么生猛,公主那点小身板儿怎吃得消呢?
差不多又过
去一炷香多的功夫里面才彻底消停下来,白芍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黑夜瞬息而逝,转眼就到了次日天明,崭新的一天就此缓缓拉开序幕。
红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枕边早已经空了,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稍微动了一下酥软的身体,酸痛让她微微蹙眉。
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纵欲了,这一下让红玉有些吃不消,又在床上眯瞪了一会儿红玉才起来。
白芍和银珠开始伺候梳洗。
“驸马已经去衙门了吗?”红玉问。
白芍忙道;“已经离开一会儿了。”
红玉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洗脸。
萧思成在家里用了早膳以后就直接乘四人抬的小轿抵达知州衙门。
萧思成抵达知州衙门的时候大小官员都已经到齐了。
他们依照品级依次拜见这位新的知州老爷。
之前他们就知道新来的知州非常年轻,而且出身世家,没想到会如此年轻,眼前的萧知州正值锦瑟年华,意气风发,器宇轩昂。
他的岁数必在场的任何一位官吏都年轻甚多,在他们眼里面前的萧知州老爷就是一个娃娃呀,给一个娃娃当属下这多少要他们不自在。
虽然萧思成年轻但是他的言谈举止,一行一动都非常老练,给人一种在宦海已多年之感,如此那些比他资格老的属下也都不敢小瞧这位娃娃知州了。
要与萧思成交接的徐州通判杜林在旁冷眼旁观一番后他更是不敢小看这位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同僚。
因为上一任徐州知州张炯年前为母丁酉去了,徐州知州一职就暂时有身为徐州通判的杜林暂为代替,等来了新的知州以后他在把权利交出。
通判是自太祖开国以后新设置的一级管职,由朝廷直接任命去往个地方的,他虽然没有实权,但却举足轻重,因为他是替朝廷来监视地方官的,等于是朝廷放到个地方的耳目。
杜林很清楚萧思成的背景,他自然不会放过与之亲近的机会了。
“在下早闻萧大人才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杜林望着萧思成那张年轻的脸庞由衷赞道。
对于萧思成而言这类似的赞誉已经听腻了,然他明白这杜林是想要和自己拉近关系,既然对方伸出了橄榄枝自己若是不接那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不知天高地厚了。
萧思成
在离京之前荣国公再三告诫他一旦出了上京城门你就是一个走马上任的徐州知州,而不是荣国府的世子。
对于父亲的训教萧思成自是铭记于心。
萧思成朝杜林微微颔首,一脸谦逊道;“杜大人过誉了,思成不过是一个晚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