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成很痛快的告诉图尔丹和日伊娜我可以用三剂药治好略丝丽。这要图尔丹和日伊娜很是欢喜,姐弟俩同时看向萧思成等着他开药方,然而萧思成却一点也不着急开方。
他的目光望向洞外,稍作停留以后便把目光缓缓移回,他看了一眼面带急切的日伊娜蛊师然后才慢慢开口;“略丝丽病发是在午时,而今距离午时还有一个多时辰,半个时辰以后再给她用药也不迟。在下知道日伊娜大蛊师在归龙部落的地位不寻常,在来苗寨之前在下已经对蛊术略有耳闻,听说这蛊术里有一类名唤请蛊,不知大蛊师可有听说?”
当听到情蛊二字时候日伊娜的睫毛颤了颤,她再次打量了一下坐在她斜对面的年轻人一番,然后一边盘算着一边开口道;“没想到萧公子不只是医术高明而且还如此博学。这情蛊乃是蛊中之王,在苗寨养蛊的人不少,可养情蛊的人不多,情蛊是比较难养的一种蛊。”
“萧公子怎对蛊术也如此有兴致?”图尔丹故作好奇的问。
萧思成笑道;“在下对自己所不知的东西都感兴趣,而这蛊术在江湖上更是神秘至极,自然更令在下好奇了。实不相瞒在下携妻此次入苗寨除了知晓这里适合做药材和香料的生意之外还有就是因为这神秘莫测的蛊术。在来苗寨的路上我们碰到了一对男女,男人的叫阿才女人叫阿花,阿才本有妻,而且他被妻子下了情蛊里的夫妻蛊,他因为阿花而背叛了妻子,最终——”没等萧思成把话说完一直在那里默不作声的略丝丽突然打断;“公子说的可是鸟羽部落里苗阿丽的男人阿才?”萧思成朝略丝丽微微点头;“没错,就是鸟羽部落的阿才,因为遇到阿才和阿花故此我才知道了情蛊。”
“如今
阿才和阿花呢?”略丝丽柔声问。她轻柔的目光有意无意从萧思成身上略过,而对此萧思成却是表现的无风无波。
萧思成一脸唏嘘道;“我在遇到阿才的时候他已经绝气身亡,阿花晕倒以后被我救下,可后来她还是自已而死,与阿才共赴黄泉。阿花在临死之前把她和阿才的种种告诉了在下,她还是在有一本《蛊王宝典》只是不知下落何处,不知大头人和大蛊师可听说过这《蛊王宝典》?”
当萧思成提及《蛊王宝典》时图尔丹的神色微微一变,只是刹那,然后便恢复如常,可却已经被心思缜密,目光如炬的萧思成捕捉到了。
“这《蛊王宝典》一直是个传说,有没有还未可知呢。”图尔丹爽声道,日伊娜也忙跟着附和;“关于《蛊王宝典》在苗寨已经传了上百年,可谁也不曾见过,依我看十之八九是个传言。”
萧思成道;“既然二位都说这《蛊王宝典》只是个传说,那在下也就没有兴趣深究了,毕竟二位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苗寨,自然对于苗寨的一切了若指掌了。”
萧思成感觉图尔丹和日伊娜并非真的认为那《蛊王宝典》只是个传说,而是他们对此讳莫如深,由此可见这《蛊王宝典》十之八九是存在的。
少顷,萧思成便给略丝丽开了药方。
萧思成根据略丝丽的病情开了一剂小柴胡汤。这是依照汉朝名医张仲景留下的《伤寒杂病论》而开出的这药方。这略丝丽本身体寒,加上受到惊吓以后导致阴阳失调,她在每日午时发病是因为阴盛阳少导致。小柴胡汤共有七味药,分别是柴胡,人参,甘草,半夏,黄芩,生姜红枣。这小柴胡汤主要的功效就是和解少阳,治愈略丝丽的病症在合适不过。
萧思成简单的和图尔丹还
有日伊娜介绍了一下小柴胡汤的功效以及煎发,然后便告辞了。
虽然身体较弱,可略丝丽竟然亲自送萧思成出了石洞,人已经消失没影了她还舍不得把目光收回。
日伊娜把图尔丹叫到内室,然后一脸郑重的问;“这位萧公子我看气度非凡,你可知他来我苗寨究竟是何意图?”
图尔丹看了一眼日伊娜,然后一脸轻松道;“无论是姓萧的还是他的那位妻子慕容玉儿都气度不凡,不像是一身铜臭气的商人,兴许他们是出身世家的来苗寨只是游历,不过咱们就当他们是商人好了,只要他们在我的归龙部落就休想为非作歹。”
日伊娜道;“部落里的事情我不管,只要别要这些外来的汉人胡作非为就好。对了阿弟;昨日你不是要那位独孤少侠给略丝丽看过病嘛,怎又要这位咱们完全不了解的萧公子呢,虽然对于独孤南风咱们也未必了解,可他至少曾经解除了咱们苗寨的瘟疫大患。”
图尔丹斟酌了一下才开口;“昨日孤独南风是给略丝丽诊治过,他开的方子与萧公子开出的方子是一样的,可惜咱们这里没法把那七种药材凑齐,而萧公子也是独孤南风举荐给我的。既然这两人诊出来的病症一致,而且用药也一致,咱们可以大胆尝试。”
原本图尔丹以为独孤南风把那姓萧的举荐来帮略丝丽诊病是不怀好意,如今看来是自己错了,只是这俩人既然是情敌,本该不共戴天才是那独孤南风好像没有要害姓萧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红玉本想请图尔丹的妻子萨莉亚过来喝茶,奈何身体不适,只好作罢。萧思成要她卧床休养,可总躺着床上红玉便觉得太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