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云开;姐姐虽然没有深爱过一个人,可也能够体会你此刻的痛苦。我知道要你对香菱的好歹都
无动于衷很残忍,可你若忍不住也许香菱会死,你的位置也会有危险。我不喜欢有城府之人,可云开你身为储君必须要有城府。当年父皇明知道母后被先皇羞辱,可他却可以故作不知,韬光养晦,云开;你是明日的君王,你必须有忍常人不能忍的风骨。”
“母后被先皇羞辱、这怎么可能?”慕容云开一脸惊诧的望着红玉那张清冷严峻的脸孔。
红玉蹙了蹙眉,幽道;“我何尝希望这不是真的,然确有其事。母后在生了茜雪几个月后入宫看望好姐妹宸妃,遭先皇羞辱,当时她肚子里已然又有了父皇的骨血,后来母后出府散心落了悬崖,孩子没了,她还失去了过往的记忆。先皇为了霸占母后更是和南越权臣南宫绝一起谋划将父皇骗至南越,若非上官叔父和周大将军和姑父等保驾,也许就没有今日的父皇,更别说你我了。”
慕容云开出生起就是嫡长子,储君的不二人选,因此从没有经历过任何挫折,可以说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平安太子,故此他居安不思危,少了几分城府与算计。
当慕容云开了解到他父皇和母后在天德皇帝一朝所遭受的种种后震惊之余便是痛心疾首。
突然,慕容云开的面色开始变得苍白,双眉紧蹙,全身开是颤抖,红玉忙把云开抱在怀里;“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慕容云开痛苦的应了一声。
明明独孤南风已经给云开用了封蛊术,然他因为用情动心过度,迫使被封住的蛊虫又开始肆意在身体里奔逃。
良久,慕容云开的面色才好转,身体也不在剧烈颤抖了,红玉这才放心的松开他。
红玉知道云开因为香菱的事伤怀,忧心忡忡,她略略沉吟后道;“我会去看香菱的,你给她一样
信物吧,我也会替你要她的一样东西,睹物思人也算慰藉、”
慕容云开忙从身上解下了自己随身佩戴的一枚龙形玉佩递给红玉;“她知道这是我贴身之物,这上面的穗子还是她给我弄的。”
红玉默默的把玉佩接过,揣入怀中。
确定云开彻底没事以后红玉才放心要他离开。
眼看就该用午膳了,红玉却丝毫没有胃口,简单的吃了一些,然后就更衣悄悄的溜出了皇宫。
出宫以后红玉没有直接去第一酒楼看香菱,而是去了上官府。
来到上官府红玉直接去找独孤南风。
独孤南风正在给红消展示自己的清风剑,当看到红玉时他忙收住了招式,直接迎了上去。
“玉公主安好。”独孤南风笑意如风,要人心暖如春,在红玉面前他笑的格外灿烂,仿佛是一叔绚烂的夏花。
和初见时一样红消看到红玉就有一种本能的排斥,不过她还是依照礼数朝红玉拱手,而没等红玉与之打招呼,红消就要柳絮推着自己离开了。
望着冷红消单薄而倔强的背影红玉喃喃道;“冷姑娘仿佛很不喜欢与人亲近。”
独孤南风忙接口;“玉公主切莫多心,红消这丫头自小就内敛,不爱与人打交道,除非是她特别熟络之人。”
“我知道冷姑娘和独孤兄一样身世坎坷,不过她应该像独孤兄一样潇洒活泼一些,这样日子才好过不是吗?”
独孤南风微微叹了口气,“这性情是与生俱来的,好了玉公主我们不说红消了,免得感伤。对了你来找我可是又要请我吃酒?”
听到吃酒二字红玉一下子想起了在第一酒楼自己醉的不省人事,还有初见那一晚自己同样喝醉,羞赧顿时把她左右。红玉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双手轻轻捏着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