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正等着他这个一家之主用晚饭。
“皇兄要你入宫作甚了?怎去了这么久?”紫嫣柔声关切道。
钟离文俊一边被丫鬟伺候净手一边回应紫嫣;“皇上要
我协助京兆尹张晋破获一桩要案,故而才宣我入宫的。”
“父皇可以与爹爹商议国事想来龙体已无大碍了。”钟离玉婉柔声道。
钟离文俊道;“婉儿无需担忧,我见皇上面色平和并无病色。至于推掉早朝想来也只是疲惫罢了。”
听钟离文俊这么说紫嫣忙接口;“我和婉儿入宫去看皇兄也没有觉得他如何不好,只是见嫂嫂有些忧心忡忡,她不肯说皇兄究竟如何不好,可以我对嫂嫂的了解她如今所忧的和皇兄脱不了干系。”
钟离文俊垂眉略略思存后道;“兴许宛若的忧和皇上宠德妃有关,我多少对后宫事有所耳闻,皇上对德妃的宠爱已超越了对宛若的宠爱,皇上白天日理万机,晚上和年轻的德妃夜夜笙歌,长此以往自然吃不消。”
经文俊这么一说资源也觉得有道理;“还是你想的透彻,皇兄的不适是他咎由自取的。我也真真有些不解,德妃论和皇兄的情分不及嫂嫂一个指头,论活泼貌美不及贵妃,入宫资历不及潘妃,却可以宠冠后宫 莫非她也和当年的曹氏给皇兄用了手段故而才?”
对于紫嫣的忖度文俊只是淡淡的说;“圣意岂非你我可以猜得透,你还是带着婉儿多入宫陪陪宛若,雪儿有了身孕自然不会常入宫了,玉儿这丫头整日里往宫外跑,也让人不省心。”
“我会常带着婉儿去陪嫂嫂说话姐们儿的。”
紫嫣早已习惯了钟离文俊对宛若那掩饰不住的关切,即便她给他生了俩儿子,可她依旧没法取代宛若的在对方心中的位置。
每个女子都希望自己所嫁的男子是一个痴情的情种,而钟离文俊的确是一个情种,可惜他把他的痴毫无保留的给了宛若,而不是陪伴自己倒白头的妻子慕容紫嫣。
是夜,
慕容伊川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可有好转,他便在宛若这里尝试,丝毫没有任何的温柔前戏,而是直奔主题,尽管慕容伊川浴火中烧,可他的能力依旧无任何恢复。
慕容伊川悄悄吩咐太监德全去寻来了合欢散,可服用过后依旧无任何效果,反而身体更加的不适。
这一刻慕容伊川感觉生不如死,自己才四十岁出头怎就雄风不在了?自己的后妃还那般年轻呀!今后难道自己就和女色无缘了?越想越不是滋味。
次日,慕容伊川依旧未上早朝。
在用过早膳以后慕容伊川不得不把精通医术的上官天绝传唤入太极殿。
天绝入见以后慕容伊川便直接他为自己切脉。
一番仔细诊脉后上官天绝并未发现慕容伊川的身体有所异常;“皇上龙体安康。”
“你真的确定朕身体无恙?”
上官天绝郑重道;“微臣不敢期满陛下。”
慕容伊川的面色越发变得阴沉下来;“天绝;朕没法碰女人了,难道这也叫身体无恙?”
上官天绝闻言就是一惊;“微臣惶恐,不知皇上圣意何为?”
慕容伊川倒了上官天绝面前低声道;“迫不得已朕才把这事告诉你,御医院的王仁义和胡春华都说朕无恙,然朕用了合欢散依旧不可行,莫非朕真的就这样毁了?”
这一刻上官天绝从慕容伊川深邃的眼眸里发现了绝望。
他跟随他二十多年第一次看到向来强硬坚韧的慕容伊川会有消沉绝望时。
“皇上莫有,用不了几日鬼母独孤月前辈就入京给太子诊蛊了,到时候请独孤前辈为皇上诊脉,独孤前辈医术非凡,想来她老人家可为皇上解忧。”
慕容伊川见上官天绝对自己的病情也束手无策,他也只好按照对方的意思,把希望寄托在鬼母独孤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