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起身,余生不良于行。”
“还有令郎脸上的伤,以老朽的医术,难以复原。”
“非老朽推辞,实乃无能为力。”
“不过,这世上不乏医术高明的隐士高人,兴许令郎他日会有一番奇遇也说不定。”
“汝阳伯,老朽先为令郎止血治伤吧。”
汝阳伯喃喃“请,请……”
一句句话语如同雷霆万钧般落在汝阳伯的耳畔,每一声都如同晴天霹雳,震得他浑身颤栗,寒意透骨,头晕眼花,脚步踉跄。
他简直不敢想象寄予厚望的扶景会毁容、会痴傻、会瘫痪,就绝望不已。
明明早膳时,扶景还在意气风发的告诉他今岁秋闱下场,秋闱后会去拜见前任吏部尚书。
一切的花团锦簇,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就成了深渊地狱。
汝阳伯的手紧握着圈椅的扶手,生怕自己的腿软导致摔倒,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徐太医:这可真是把他当牲口使。
治完一个,治一个。
有一说一,汝阳伯府一家人真真是齐齐整整。
不是伤,就是病。
几针下去,汝阳伯醒来后就吩咐戴良去家庙接陶氏回府。
扶景重伤,于情于理陶氏都应该回来。
就算传到陛下耳中,也能说的过去。
戴良领命,匆匆离去。
上京城街头巷尾,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汝阳伯府又发生了件新鲜事?”
“又是汝阳伯府?”
“什么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