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信一脸震惊,慌乱的摆手,说话都不利索了,
“宁先生,我没有招摇撞骗,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真的是宁小姐的男友,你一定要信我”
符猛“啧”了一声,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们宁小姐远在沪城,是顶顶的千金大小姐,能看得上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能把西槐弄堂的林弱水当成宁小姐,你也没谁了,来人,打断他的腿,送到警察署,免得污了宁家名声。”
周易信一下子面如死灰,这下彻底相信之前的那个女人是林弱水,而不是什么宁小姐,
他还试图狡辩,
“不,你们在撒谎,怎么可能是林弱水,分明就是宁小姐,一定是宁小姐,就是宁小姐······”
周易信吃鸡不吃反蚀一把米,眼见着要被护院拖下去,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连忙挣扎着,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弄错了,宁先生大人有大度,别跟我计较。”
他真是悔不当初,居然送上门来被打。
护院应声进来,拖着周易信就往院子外面走去,刚刚被他羞辱的那个护院最带劲,
拖着周易信的腿,就往院子外面扯,
很快人被带到了院子外面,护院大动手指捏着周易信的脸,
“你刚刚不是说我是看门狗吗?不是要给我颜色看看吗?”
说着护院手起棍落,猛的砸在周易信的腿上,院子外面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和求饶声音。
护院一边打,一边还嚷嚷着,
“街坊邻居看看啊,这个不要脸的人,招摇撞骗到宁家头上,咱们宁小姐远在沪城,他还肖想宁小姐,污蔑宁小姐的名节,简直不知死活。”
一瞬间周围聚集了不少看戏的百姓,看着被殴打的周易信忍不住议论纷纷,
“这不是周易信吗?前段时间不是为了宁小姐跟唐二小姐退婚了吗?”
“什么宁小姐,没听到护院说,是西槐弄堂的林弱水冒名顶替的,想飞黄腾达想疯了,宁小姐远在沪城,压根就没来苏河镇。”
“难怪上次匆匆一瞥,还觉得那宁小姐眼熟,原来是西槐弄堂的林弱水。”
“笑死我了,他把西槐弄堂的林弱水当成了宁小姐,那林弱水以前在沪城是卖身的,”
“可不是嘛,听桑乡的人说,林弱水卷走他所有积蓄跑了,他还不甘心的找上宁家,”
“贪心不足蛇吞象,唐家这么高的门槛都不要,真是活该,报应了吧,林弱水有脏病,也不知道他感染了没。”
周围传来熙熙攘攘的奚落声音,周易信悔的肠子都青了,现在什么都落空了,还平白挨了一顿毒打,只能抱头哀嚎求饶。
打的差不多了,护院这才抬着周易信去警察署,院子门缓缓的关上,宁晋川对着白杨淡淡道,
“让人把院子里消消毒,晦气。”
“马上。”
···
唐宝珠刚回到唐宅,还没来得及喝口茶,秦若容就一阵风的飞奔过来,笑的一脸开心,
“宝珠,周易信被抓到警察分署拘留了,哈哈,笑死我了,林弱水跑路了,他居然厚着脸皮去宁先生那边认亲,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宁小姐的男友,结果被宁先生让人揍了一顿后送进了警察署。”
唐宝珠到底是低估了周易信的厚脸皮,林弱水离开了苏河镇,周易信不去找人,居然这么快就找上宁晋川了,
周易信之前还在骂宁晋川是小白脸,她已经能够想象到周易信看到宁晋川后的表情了。
“真是报应,但凡周易信做个人,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是活该,渣男就该下地狱,不过还是你厉害,轻轻松松拿捏了周易信,让他恶人有恶报。”
唐宝珠给秦若容到了一杯茶,递在她的手中,
“这还不得感谢你的帮忙。”
秦若容捧着水杯,笑容满面,
“还是你的计谋好,”
“那得亏你跟我一起演戏。”
唐宝珺从楼上探出头,看着聊的火热朝天的两人,一瘸一拐的走下楼,
“哎哎,两位姐姐,怎么说我也出了一份力啊,你们都不夸夸我。”
唐宝珠挑了挑眉,
“对对对,唐宝珺功不可没,不乖乖在楼上养伤,跑下来干嘛?”
唐宝珺扭了扭自己的脚踝,
“小伤,呆在楼上都快要闷死了,顺便看看若容姐,若容姐怎么打扮的这么好看。”
唐宝珺嘴巴跟抹了蜜似的,逗得秦若容笑开了花,
“是吗?我今早挺闲的,所以就化了一下妆。”
唐宝珠这才注意到秦若容确实不太一样了,穿着一身水粉色镶金边的褂子,还抹了胭脂口红,一看就是精心打扮的,让人眼前一亮,
她记得秦若容不太喜欢打扮的,
唐宝珠抿着唇,
“呦,若容今天确实不太一样,”
秦若容脸微微泛红,有些羞涩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停地摩擦着地面,
“就是今天我爹带着我陪客户吃饭,所以才打扮了一下。”
“那个客户一定是特别有魅力,不然咱们若容也不会盛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