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是当家人,苏家我还做得了主!”苏怀山一脸严肃地说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他那犀利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而坚定,扫视着四周,仿佛在警告那些企图挑战他权威的人。
接着,苏怀山语气坚定地继续说道:
“我已经做出决定了,苏家将与艾家展开通力合作,共同渡过眼前的难关!”
言毕,苏怀山便毫不犹豫地抬起腿,径直走出了会客厅。
梁栋见状,连忙紧跟其后,一同离开了这个房间,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一出会客厅,梁栋见身后没人跟出来,便压低声音问:
“您这样做,难道不怕引狼入室?”
苏怀山停住脚步,拉着梁栋,来到僻静处,无奈地对他说:
“明年十月份,又是五年一轮的关键时刻,岭西身为中部大省,向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你又在槐安搞了那么大一个动作,你说钱家会放过岭西这块肥肉吗?许铎不过是他们派来的先锋,后续肯定还会有更大的动作。”
说到这里,苏怀山看了看梁栋,继续道:
“我不想把你拉进来,就是不想让你来趟这趟浑水。你现在级别还不够,还没能力跟那些人掰腕子,不宜过早地参与这些争斗。我一直苦思他们为什么会把你调去景川,也是前不久,我猜参透其中奥妙。赵老他们对你也真是用心良苦,让你避开纷争,就是对你最大的保护。”
梁栋道:
“可是,艾家的目的也不单纯,艾丰前两天找我的时候,还请求过我的支持,希望我支持他取代苏夔,去槐安当书-记,我没有答应。”
“没答应就对了,这些糟心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苏怀山有些疲惫地说,“我现在也没什么太高的要求了,过了明年,我也该退二线了,到时候我就主动一点,把身上的担子推干净,搬去梅山,帮老爷子打理好他种下的那些梅花。”
“你这又是何必……”
梁栋刚想劝说,却被苏怀山抬手打断:
“我在体制里干了近四十年,已经有些厌倦了。想想何家,再想想你前岳父何孝恩,一辈子算计来,算计去,终究落得个惨淡收场,岂不哀哉?其实,真能像何孝恩那样也好,至少不用再操什么心了。不过,就是有些苦了你了。”
说到这里,苏怀山突然问梁栋:
“小梁,要是我变得跟何孝恩一样,你会不会管我?”
梁栋回答道:
“没关系,大不了我到时候开一家养老院。”
苏怀山笑了笑,说: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就别劝我了。”
梁栋没有再说什么。
俩人并肩刚走没多远,梁栋突然又问了一句:
“今天二姑的表现好像有些奇怪啊。”
苏怀山道:
“你二姑这人,心思全在她的学术上,全在她的医院里,家里的事很少关心。不过她今天竟然能替你说话,还真是让人有些看不透。”
俩人说着,就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苏怀山敲了一下门,轻轻推门而入,然后朝身后的梁栋招了招手:
“站外面干啥?进来呀,好几个都是你老熟人,你又不是不认识。”
梁栋走进房间一看,里面坐着几个人:钱定邦、康德彬、孟逸明、岳藉,还有两个面生的,梁栋不认识。
见跟在苏怀山身后的人是梁栋,康德彬率先打招呼道:
“小梁书-记,好久不见!”
“康书-记,你咋来了?”梁栋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远在景川都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康德彬佯装不悦道。
梁栋自知失言,忙致歉道:
“抱歉,是我说错话了。”
康德彬好像并没有要‘放过’梁栋的意思,继续调侃道:
“小梁书-记,你到景川有些日子了吧?从景川到我们羊城也没几个小时车程吧,你小子为什么不去我那里看我?是不是怕我把你扣在那里,不放行?”
康德彬曾向梁栋抛出过橄榄枝,却被他拒绝了。
当他得知梁栋选择了景川,还很有些不理解,今天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半真半假地敲打一下梁栋这个让他失了面子的小家伙儿。
“康书-记日理万机,我咋好意思去耽误您的时间?再说了,我要是去了羊城,连你们省委的大门都进不了!”梁栋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一点都不拘束,心里怎么想,嘴里就怎么说。
康德彬指着梁栋,笑着说道:
“你小子,倒还怪上我了。”
“小梁,你这一进门,就一直陪着康书-记说话,是不是把我们这几个老家伙给搞忘了?”趁着康德彬和梁栋说话的间隙,孟逸明插了一句。
听到这话,梁栋赶忙看向孟逸明,笑道:
“孟主-任,您看您说的……”
接着他又转头向其他人,逐一打招呼道:
“孟主-任好!”
“钱书-记好!”
“岳书-记好!”
轮到剩下两位,其中一位是晋西省省委书-记吴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