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站了起来,还要向梁栋鞠躬。
梁栋看在眼里,连忙起身扶住:
“苏爷爷,你这是干什么?你是苏菲的爷爷,也就是我的爷爷,我咋敢让你给我鞠躬呢?真是折煞我了!”
苏玉磬也就是做个样子,顺势坐到沙发里,浑浊的眼睛盯着梁栋:
“梁栋,能不能放过你弟弟这一次?”
梁栋为难道:
“常委会已经进入程序了,又岂能儿戏?”
“这不是还没上会吗?既然还没上会,就还有机会。你可以给那些人打电话,让他们就此作罢不就行了?”
苏玉磬属于制定规则的那一小撮人,向来都把规则当作约束别人的手段,而他们则从来都不会把规则本身当回事。
所以,他对常委会的程序也就没有什么敬畏之心。
“苏爷爷,如果我们的政-府朝令夕改,我们体-制里的人个个都说话不算数,那政-府还有何公-信-力?一个失去了公-信-力的政-府又怎么会得到老百姓的认可和拥护?让我自己打自己的脸,这样的事,我做不到。”梁栋严词拒绝道。
苏玉磬仿佛早就料到梁栋不会顺利就范,就祭出了最后的底牌:
“梁栋,你还记得你当着苏菲的面答应过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