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艺自然也察觉到了庄子囿异样的目光。
待庄子囿走远后,她悄悄凑近梁栋,用肩膀轻轻碰了碰他,并回头望向庄子囿离去的方向,好奇地问道:
“大叔,刚才那个人好像认识你哦?”
“他可是滇南省常务副省长!”梁栋语气严肃地回答道。
“切~~就这样子也能当上副省长?”林小艺满脸鄙夷和不屑地说道,“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老色狼嘛!要不是本小姐早已金盆洗脚,非得一脚把他变成华夏最后一个太监不可!”
听到这话,梁栋忍不住伸出手在林小艺的脑袋瓜上轻轻拍了一下,并警告她:
“喂,小姑娘家家的,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你刚刚说谁是鬼呢?我可跟你讲,林小艺,你要是一直这么任性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再次吃亏上当的!”
林小艺被梁栋这么一拍,顿时感到有些不悦,她扭过头去,怒气冲冲地瞪着梁栋,嘴里嘟囔着:
“哼,大叔!人家现在正是用脑子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了应付答辩,损伤了多少脑细胞吗?万一你把我的脑子给拍坏掉了怎么办?信不信我讹上你,嫁给你,然后给你生一支足球队出来,就问你怕不怕!”
说完,还冲梁栋做了个鬼脸。
梁栋尚未开口,蔺蘅芜就弱弱地问道:
“你们……认识吗?”
林小艺轻笑一声,回答说:
“小蘅芜啊,怪我之前没跟你提起过,其实我老早就结识这位大叔啦。”
蔺蘅芜顿感自己遭受到了林小艺的算计,面色变得颇为难看,她质问林小艺道:
“这么说来,你与我交好,纯粹是想通过我探听姐夫的情况喽?”
林小艺见状,赶忙一把将蔺蘅芜搂住,眼神略带戏谑意味地瞄了梁栋一眼,说道:
“哎呀呀,小蘅芜,你可千万别怪罪我,实在是因为我和大叔之间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机密。”
梁栋深知林小艺这股子癫狂劲一犯起来便收不住,无奈之下只得再次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并转头对蔺蘅芜解释:
“蘅芜,你莫要听信她胡言乱语,我同她之间真的清清白白,啥事都没有!”
林小艺刚准备回击梁栋,蔺蘅芜却轻轻将其推开。
接着,蔺蘅芜又后退了两步,目光落在林小艺与梁栋身上,语气平静地道:
“你们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何事,无需向我解释。”
林小艺心里清楚蔺蘅芜和梁栋之间的过往,知道她乃是蔺家赠予梁栋的一份‘厚礼’,于是她迈步向前,紧紧握住蔺蘅芜的双手,柔声宽慰道:
“小蘅芜,千万莫要生气!刚刚我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我同你姐夫其实并没什么特殊关系。至于为何始终未曾对你坦诚相告,皆因我担忧一旦说出实情,你便会如现今这般误会于我,再不肯与我分享关于你姐姐以及姐夫的事情了。”
梁栋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小丫头之间竟然有着如此复杂的情感纠葛。
他不禁心生感慨,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他分别轻轻地拍了拍她们俩的小脑瓜,语重心长地说:
“好啦,好啦,你们这些小孩子之间的小心思、小烦恼啊,就别拿到我这个大人面前来炫耀啦。走吧,今天叔叔请客,请你们吃顿丰盛的大餐怎么样?”
再一再二不再三,短短几分钟内,梁栋已经接连在林小艺的头上拍打了三次。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小姑娘。
此时此刻,林小艺终于忍无可忍,她全然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猛地跃起,试图对梁栋展开反击——也要狠狠地敲一下他的脑袋作为回敬。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林小艺刚刚跳起之际,却冷不丁被梁栋一把牢牢揪住了脖颈。
刹那间,她仿佛变成了一只落入魔爪的小鸡崽儿,尽管拼命挣扎着舞动那双稚嫩的翅膀,但终究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臭大叔!死梁栋!快放开我!我要和你一决雌雄!”
此时的林小艺早已将什么淑女风范抛到九霄云外,扯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引得周围路过的人们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林小艺,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来一场‘一决雌雄’吗?”梁栋有些不要脸地说。
林小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却兀自嘴硬道:
“梁栋,我数三个数,赶紧松开我,不然我可就在你身上施展我最拿手的‘断子绝孙脚’了!”
“林小艺,难道你妈妈没告诉过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吗?”梁栋依然死死抓着林小艺的后脖颈,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死梁栋,我数三个数,你要是还不松手,我就,我就……”林小艺真的急眼儿了。
看到她这副模样,梁栋突然玩性大发,手上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几分力气:
“那你想怎样呢?”
正在这时,蔺蘅芜轻声拉了一下梁栋的衣角,并用手指了指林小艺,轻轻道:
“姐夫,你把小艺弄疼啦!”
梁栋仔细一看,果不其然,只见那林小艺眼眶泛红,泪水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