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
是超乎想象的沉重。
并不需要见到。
单单是只这两个字就能将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玄玥见到灵儿的反应，就知道灵儿的记忆中一定有神明有关的记忆。
只是可能还没有灵族的那段过去罢了。
那段过去，就等灵儿的记忆完全解封以后自己去见证吧。
太过于屈辱。
没有一个灵族愿意忆起，更遑论从口中说出。
帝乙虽是第二次听玄玥从口中提起，但他对神明两个字依旧没有什么概念，表现还算有些平静。
不过他也意识到玄玥老祖宗话中的问题。
“可能？老祖还是不能确定吗？”
第一次听闻神明二字，若不是对玄玥的绝对信任，帝乙都会认为是她在干涉传承仪式，暗算他们，又推脱到一个所谓的神明身上。
同样是黑色气息。
在如今已知的万族中，唯有玄玥的灵气是深邃的黑色。
千年的守护，承受子姓后人的香火，玄玥早已与子姓一脉气息相连。
她也能在人皇毫无察觉下，将自己的力量渗透进传承仪式。
出手暗害人皇一脉所有的线索……
全都指向玄玥！
帝乙一旦对她产生怀疑。
玄玥根本解释不清。
还有可能会因此与守护了千年的这一脉心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