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什么?”苏鑫儿一进来,就见霍辰安一脸无奈的样子。
她走过去拿起画一看,笑道:“念恩的画越来越有趣了,小红你看,你在念恩的笔下,这么可爱。”
红狐扫了一眼,昂起头让苏鑫儿挼了挼它的下巴,满是傲娇。
傅念恩牵着苏鑫儿:“姐姐姐姐,你是不是来叫我去吃饭饭的?我肚肚好饿,肚肚说它要吃饭饭了。”
“嗯,念恩这么乖,姐姐来专门来叫你吃饭。让小红带你先过去吧,我跟你大哥说几句话。”
傅念恩乖巧的留下了画作:“大哥,你得好好放起来,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傅念恩喜欢谁,就会给谁送东西,一般都是他觉得好的,就会送给别人,有时候是一束花,有时候是一张画,从小就很乖巧可爱,充满爱心。
霍辰安小心翼翼的将画收起来:“放心,我到时候放进书房。”
两个一走,霍辰安便将苏鑫儿抱坐在腿上:“想跟我说什么?说怎么调教我吗?”
苏鑫儿瞬间一愣,这才想起昨夜遇到那花魁娘子时说过的话,没想到这厮竟然记着。
“你正经点,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看见笑话。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别动手动脚的。”苏鑫儿白了他一眼:“白天我去驿馆了,看望英公主他们,还没来得及问你调查的情况。怎么样,是贺家的余孽吗?”
霍辰安点点头:“是,之前贺庭洲养了一批人,上次我中蛊也是他们设的陷阱。这次是单纯来报复的,想为贺家报仇。”
霍辰安隐去了大皇子掺和一脚的事,没有跟苏鑫儿讲。
“那你以后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免得义父和义母担心。”苏鑫儿认真道。
“嗯,放心吧,我还要娶妻生子,让他们含饴弄孙呢。”霍辰安笑着看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苏鑫儿耳尖红了红,糯糯道:“起来了,快吃饭了,别让大家等。”
大皇子府,知道那伙人被抓之后,大皇子惶惶不可终日。
“怎么办?现在可怎么办?当初的路引可是我给他们的,若是把我供出来,可怎么办?”大皇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原本也不想帮那伙人的,但奈何那伙人太猖狂了,竟然以命相搏,说是不帮的话,就先砍了他,替贺庭芳报仇。他无奈之下只能答应助他们进城。
另一方面,最近各国使团也在京中,四皇子负责接待,颇得人心,他也想给四皇子使点绊子,把京中这池水搅乱。
只可惜,那伙人没有得逞,全被霍辰安给抓了!
侍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劝慰道:“距离他们被抓已经好几日了,但没有什么动静传来,想来并没有供出咱们大皇子府。”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但他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头皮安慰一波。
“对,对对,可能他们嘴严,没供出咱们。这样,从今天开始,府中闭门谢客,再也不牵扯外面的事了,等这波风声过了再说。”
其实现在幕僚都走了,唯一会上门的两家除了裴家就是秦国公府,其他朝中官员都避之不及,唯恐受到大皇子府的牵连,惹得陛下厌弃,谁还会上门啊?
大皇子这闭门谢客,谢了个寂寞。
虽然霍辰安不想把事情牵扯到皇子身上,但是就有人非要牵扯到皇子身上,不放过任何一个拉踩的机会。
四皇子得知霍辰安在闹市被袭,当时还有北狄和南越皇室中人的时候,就以接待官的身份去了一次京兆尹大狱,京兆尹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那伙人招认的口供给了四皇子。
那伙人确实没有供出大皇子,但这不妨碍四皇子顺藤摸瓜,从那伙人的来历,进京的路引到接触的人都查了一遍,终于让他抓住了大皇子这条线索。
所以当傅景年和霍辰安被叫到御书房的时候,四皇子率先发难:“父皇,若不是儿臣觉得蹊跷,顺便又查了查贺家那些余孽如何获得进京的路引,恐怕还不知道镇北王府竟然瞒下了大皇子背后所做的那些事。”
“王爷,世子,本王不信以镇北王府的能力,查不到大皇子在背后为那伙人提供帮助,助纣为孽。可不知为何,二位要瞒下来呢?难道……二位与大皇子有何渊源?”
皇帝在傅景年和霍辰安来之前便听四皇子禀报过刺客与大皇子勾结的事,所以此时他也狐疑的看着傅景年和霍辰安,想要听听他们有什么解释。
傅景年斟酌了一下才道:“陛下,虽然存疑,但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所以臣便没有再往皇子身上查。大皇子近来都闭门思过,臣实在不愿相信他此种境地之下,还妄图在背后做些什么。再说了,这些贺氏余孽是为他们的主子报仇,是冲着霍辰安来的,既然都已被抓,那臣想着便到此为止吧。或许臣是一念之仁,也或许是年纪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年轻人那股冲劲,倒是让四皇子见笑了。”
傅景年毕竟是皇帝多年的心腹,他这几句话一说,皇帝就知道,傅景年是不想牵扯进皇子之间的争斗里,就算霍辰安受点委屈便就受了,没有再横生枝节,免得牵涉皇子,让他这个皇帝在中间左右为难。
皇帝看了四皇子一眼,道:“楚王做事细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