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不已,开口说话都有些疼,却还是认真解释着:“出来时滑了一跤,溅出水来了。”
“那多危险,姑娘得下次喊我一声才行!”香叶一听,担忧不已,“要是滑倒了,撞倒脑袋可就是大事!”
“是是是。我下次知道了。”沈昭月连连点头,只想早点打发香叶出去,“我有些累了,先睡会儿,你快去煎药吧。”
药正用小火熬着,还需一会儿才能好,香叶见她披在身上的内衫都湿了,起身就走向了衣柜:“姑娘要睡,也得先换身干的衣裳。”
从衣柜的缝隙内,谢长翎眼瞧着香叶步步逼近,紧张不已,汗流浃背,他第一次有了做贼的感觉,比起他七岁那年逃学时,更担忧害怕。
沈昭月更是握紧了拳头,眼睛四下转动,“不用——我——”
“对了,这挂着一件呢!”就在香叶即将走到衣柜边上,她突然转向了另一侧的架子,取了一件白棉内衫过来,“本想着天热就收起来了,姑娘现在穿刚好,捂一夜,出出汗,明日必然就好了。”
握紧的拳头松开,沈昭月接了过去,催促了一声:“我自己换就行,你快去忙吧。”
香叶点了点头,怕是姑娘也想早点儿喝药休息吧。
衣柜里屏息的谢长翎,更是长长地吐了口气,他堂堂的谢家二公子,竟如偷人的汉子般,躲在了衣柜里。
这事,实在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