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就可以去离婚了。”
毛贤敏气息一下急了,这是气的:“狗男人,你要我拿离婚当条件,跟尹中佑索要金钱吗?”
李河东安抚着嫂嫂的情绪:“什么叫索要啊,大嫂当初肯定也被尹中佑骗了对吧?你给他当了这么多年同妻,守了这么多年活寡,离婚肯定得跟他要补偿啊,抛开咱俩的关系不谈,哪怕我就是一位来你家修下水道的工人,听了你这种情况,我也会建议你离婚时跟他要钱。”
毛贤敏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一毛不拔!”
李河东乐呵呵的,他就喜欢看大嫂翻白眼,望着嫂嫂修长的颈脖,他挪挪屁股凑了过去。
毛贤敏:“滚远点!”
李河东:“大嫂别动!”
李河东把酒杯拿过去,缓缓一倒,毛贤敏锁骨上的凹陷处,就汇聚了一小滩红酒。
毛贤敏美目一瞪:“狗男人玩花活儿是吧?你当我是娱乐场所那种陪酒女?”
“没动哈!”
李河东凑过去,吸溜儿,“嘿!大嫂应该是糖做的,这酒喝着多了股甜味儿。”
毛贤敏冷笑着端起酒杯,然后从锁骨中间的位置往下倒,那红色的酒水,顺着光滑的肌啊肤啊往下淌啊,“喜欢这么玩是吧,来呀。”
李河东倒吸口气:“嫂嫂当我是什么人吗?鸭子吗?”
嘎嘎嘎(限时返场)!
舌啊唇划过皮肤。
这前所未有的体验。
让毛贤敏顿时蹙起了秀眉。
她转移注意力,瞥见旁边的秋千,咬牙道:“明,明天让人把这东西拆了!”
李河东一顿,抬头道:“拆了干嘛,明天带大嫂解锁空中飞人。”
毛贤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