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峰看见江慎的架势,不由得倒吸口冷气:“你要做什么?”
君祁烨冷笑:“本王早就说话,你不要得罪江少卿,只可惜,你就是没办法。”
明峰看着江慎拿起的刑具,不由得抖了起来:“难道你们大理寺,只会刑讯逼供?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君祁烨沉沉地叹了口气:“说你蠢,你还真是蠢货!本王早就提醒过你,得罪了江少卿,你们会生不如死。”
说话期间,江慎将刑具夹在了明峰的身上:“瞧宸王殿下这话说的,好像下官不通情达理一样。”
君祁烨神色莫名:“江少卿通情达理吗?那本王还是真不了解。”
说着,江慎挥挥手,示意狱卒动刑。
明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手指胳膊一阵剧痛,越收越紧,似乎要将自己的手指胳膊夹断。
明峰撕心裂肺剧痛弥漫至四肢百骸,痛不欲生,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君祁烨冷嘲:“你说你这是何苦,好好说话,何至于受到这番痛苦?”
明峰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江慎没有让狱卒停下来的意思,只是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宸王殿下言重了,有些事不知道珍惜机会,到了最后一刻,还是没能让自己获得价值。”
君祁烨似笑非笑:“瞧江少卿这话说的,好像本王是很残暴的人一样。”
另一边的明峰已经受不了了,他被刑具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得了片刻喘息,依旧大喊:“我就说,大理寺也好,宸王殿下也罢,无非就是会屈打成招,其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君祁烨听到明峰这话,无奈地摇了摇头:“江少卿,本王说什么来着,这人对于普通的刑罚,根本就是不起作用的,对他是要诛心的。”
听到这句话,江慎来了精神:“宸王殿下说的是,下官今早去了明峰的老家,找到了他的妹妹和老母亲,他她们还以为明峰在外挣了大钱呢。”
明峰听到这个,终是在疼痛中挣扎着清醒过来:“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对我的母亲和妹妹做了什么?”
君祁烨嘲讽:“到现在,你才知道着急吗?本王还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定力,在做任何事前,都不知道着急。”
江慎淡漠地看着,挥手示意狱卒停下来。
狱卒松了刑具,等着江慎的指令。
江慎淡漠地看着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又何曾考虑过你的母亲的妹妹?”
明峰通红着眼睛:“这事是我做的,你们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为难我的母亲和妹妹算什么?难道你们大理寺只会对付女人。”
君祁烨听到这话,显然对明峰很失望:“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江少卿,你怕是不知道江少卿的手段。”
明峰微微一愣。
江慎面色阴沉:“你口口声声担心你的母亲和妹妹,在做下滔天大罪时,又何曾考虑过他们,再者,你可知我们又是如何找到你的母亲和妹妹的?”
明峰像是被破了冷水,瞬间提起神:“那你么是如何找到的?”
江慎似笑非笑:“是指使你的幕后主使,将她们出卖了。”
明峰挣扎着铁链子大吼:“不可能,你们休想骗我!”
君祁烨无奈地摇摇头:“江少卿,方才本王所说,你不肯相信,现在看到了他的执迷不悟,可是相信了?”
江慎面向君祁烨,颔首道:“宸王殿下远见,下官追之不及。”
君祁烨没有理会江慎的话,只淡淡地看着明峰:“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让你的母亲和妹妹好过了。”
明峰通红着眼睛挣扎着:“你们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君祁烨嘲讽,“现在说这个,晚了!”
君祁烨说完,就挥了挥手。
狱卒得到命令,当即带着明峰的母亲和妹妹就进来了。
明峰的母亲是个庄稼人,朴素老实,其妹妹更是怯懦,被带进来的时候,险些被这里的环境吓晕了。
“宿儿!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去做大事了吗?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年近五十的妇人周氏看到儿子这般,得不得上去抽儿子一巴掌。
江慎劝道:“原来他叫宿儿啊!他方才可是跟我们大战了好几回合呢。”
说着看向明峰的妹妹珍儿。
珍儿年不过十六,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心里忐忑不安,直往母亲的身后缩。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明峰扯动着铁链大喊,“有什么冲着我来!”
君祁烨不以为然:“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方才要是这么痛快,不就没这些事了?”
明峰通红着眼睛,狠狠地等着君祁烨:“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君祁烨似笑非笑:“话可要说清楚了,我们何曾逼过你?做杀手,也是要讲道理的。”
说完,又看向江慎:“江少卿,此人还是不想配合,不如,就将他的母亲周氏和妹妹珍儿,先绑起来,帮助他回忆回忆。”
“不要!”明峰大喊,“你们要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