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深邃一笑:“怎么?不装了?”
少妇看周围这么多人,觉得头晕脑胀的。
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顺手摸了摸左脸颊:“我那块皮掉了?”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
秦时月顺手将那块假皮扔到了少妇身上。
少妇下意识地接住,有扔到了地上:“事情没成?”
壮汉趁着少妇还未彻底回过神,撂下人便夺门而逃。
然而,还没走两步,便被冲上来的护卫拿下了。
“说吧!你们做成这笔单子,雇主能给多少钱?”
少妇目光躲闪:“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妇道人家,除了听男人的,还能做什么呢?”
秦时月面如止水,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还真是可怜你。”
少妇不解,但紧接着,露出警惕的目光:“可怜我?你什么意思?”
秦时月似笑非笑:“方才我探了你的脉象,你的脉象紊乱与平稳相互交替,十分不规律,想来是吃了某种特定要造成的。”
说着,秦时月看着被拿下的壮汉:“这种药,是你们给下的吧?”
壮汉目光躲闪:“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们不明白,她明白。”秦时月朝小满递了个眼神。
小满会意,当即上前按住那少妇。
秦时月再度诊脉:“他们给你吃了什么药?”
少妇不自觉地看了看壮汉,张张嘴,欲言又止。
“你的病灶愈发明显,随时可能致命,因为情况不明,现在我又没法给你用药。”
秦时月意味深长道:“当然,如果你不想活了,不说实话也没问题。”
秦时月默默地看着少妇的反应。
她的脉象并非像她说的这么严重,秦时月只是想逼其说出实情。
周围人的议论声,又渐渐地大了。
“这妇人是真不怕死啊?宸王妃都说要救她命了,她还顽固不化。”
“依我看那四个汉子给她下的是迷魂药吧?这么死心塌地的。”
等了一小会儿,秦时月失了耐心。
“这几人四季捣乱,欲败坏镇国将军府和宸王府的名声,即刻送往大理寺,交江少卿处置。”
秦时月挥了挥手,护卫立即押着壮汉出去。
愣在原地的少妇,又被拉扯着站起来往外拖。
秦时月不忘提醒:“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以你的罪名,不是终生监禁也是流放充军。”
少妇浑身一抖。
秦时月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道:“不过也不用过于担心,我怕你,活不到那个是时候。你好自为之。”
说完,秦时月退后一步,看着一行人被押走。
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
进时妆阁的客人,也继续挑选胭脂水粉。
一场闹剧来得快,去的也快。
秦时月吩咐小满:“你去打探一下,这街上胭脂水粉或同类的店铺经营情况,列分名单给我。”
傍晚,天空晕染出一片红色。
秦时月回到了宸王府。
“回来了?”
走进挽月阁的时候,就将君祁烨守着一桌菜品等着她。
烛火洒下橘色光芒,将正堂内厅的环境照映得十分温馨。
看着这个画面,秦时月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王府闭门时间是酉时二刻,王妃下次注意些。”
秦时月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就知道君祁烨没好话。】
【我还在巴巴地等着,该死!】
君祁烨神色莫名:“怎么?王妃是觉得本王此时做的不对?”
秦时月回过神:“王爷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近些日子回来的有些晚,让王爷久等了。”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反驳你一句,你就有十句话等着我。】
君祁烨眼角抽了抽:“既如此,那便坐下来用膳吧!本王都饿了。”
秦时月闷闷地应下,进里间更衣,然后又出来,坐在君祁烨对面。
再抬眸,便渐碗里多了一只鸡腿。
“本王听说你爱吃鸡腿,就让灶房准备了,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听到君祁烨说这个,秦时月仿佛在听天书一样吃惊。
君祁烨闷哼:“不用这么奇怪,本王也是人,有人的想法和感知。”
秦时月抬眸看着他:“这句话,王爷本不该直接说出口。”
【你这样,只会毁了你的高冷人设。】
【但是,我真的好受用,怎么回事嘛?】
君祁烨神色莫名:“你有什么话,就不能大大方方地在本王面前说说?”
秦时月摇摇头:“有些话,说出来不大合时宜。”
军旗也忽然有些失落:“你怎知本王不能接受。”
秦时月微微一怔。
【说得好听,等下我秘密说出口,你又会是另一套说辞】
【都说女人善变,我看,最善变的是你们男人。】
【嘴上说一套,行为做一套,谁知真心假意呢?】
君祁烨拿着竹筷,指了指另一端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