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什么?”
“他?”裴舟白觉得可笑,看着蛊森,说道:“他让我,小心裴淮止。”
“一个父亲,让他人小心自己的儿子?”
“是吧?裴舟白轻轻挑眉,说道:“我也觉得惊奇,后来想想,倒也不奇怪,裴淮止一定是做了什么,威胁到他权位之事。”
“为了权位,出卖自己的儿子?”
“所以,他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透露太多。”
“微臣认为,既然已有端倪,就该革了裴淮止的职,彻查此事。”
“你以为裴淮止没准备?”裴舟白笑了:“他做事,哪有这么容易查到。况且,你不觉得,这样没什么意思吗?但要是等他高楼渐起,势在必得之时,再一举击溃,岂不是……才是真的有趣儿么?”
蛊森明白了,正欲要退下,裴舟白忽然叫住他。
“挽朝呢?近来如何?”
“林少卿一切如常,只是听说,叶沉为了安抚薛府,伤了自己,如今还在养伤,不知三日后三司会审,他能否到。”
裴舟白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裴舟白知道,十一一定会到。
他不可能看着林挽朝孤身一人,替叶家翻案。
裴舟白冷冷的吐出一口浊气。
他有些讨厌,讨厌林挽朝身边的这些男人,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