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熟稔的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饮了一口,挑眉道:“若非确定这方圆几里半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又怎么会这么堂而皇之?”
林挽朝想到了什么,忽而问:“裴舟白说,皇后身后偷渡粮草的人来也是明晚,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裴淮止抬眼看她,深黑的眼眸有些不明白。
林挽朝也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捉弄自己,忧心道:“粮草的事同样重要,这是能重击皇后最好的机会,届时你寻个由头离开,一定要扣住渡船。”
裴淮止放下茶杯,皱眉道:“什么事能有洞房花烛夜重要?新郎偷偷溜走,不怕宾客起疑吗?”
林挽朝疲惫道:“到底不是真的,宾客起疑不重要,总之能引来凶手就好。”
裴淮止没说话,他转着手里的杯子,不知在想什么,今日这茶不好,微苦。
林挽朝没注意到他,觉得屋子里的炭烧的有些太旺,闷得厉害,索性推开窗,这才感到凉丝丝的清爽。
可她的心就是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