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恐吓别人。在这之前,这箱子都有谁能碰到?”
“潜藏私物在此,只有那贼人一人与其妻子及幕僚亲信知晓。”
“是吗?那这裕都书令,除了正妻,可还有妾室?”
孙成武笑道:“这查案便是查案,寺丞大人问这些妻妻妾妾的劳什子事做什么?”
他这话,一语双关。
无非就是暗讽林挽朝被休过,所以格外在乎这些破事。
林挽朝垂眸低笑:“孙侍郎如何知道,我问的就是与案情无关呢?”
孙成武脸色微变,讪讪退下:“本官也只是随口说说。”
林挽朝淡漠一笑,看向丁宁远:“请丁大人回答。”
丁宁远未加思虑,笃定回答:“这书令夫人是出了名的管事严,喜怒无常,性情暴躁,原书令这些年不曾有过一妾,连风流韵事都不敢有。”
“哈哈哈!”孙成武忽然笑了出来,侧目看向林挽朝,道:“如此,可真是刻薄善妒啊!”
林挽朝置若罔闻,丝毫不理,继续说道:“那这书令夫人,如今在哪里?”
丁夫人如实相告:“在裕都府衙中关押,寺丞要去吗?”
“不必了。”林挽朝从袖子中取出那块鹅黄丝帕,动作时手腕还有些痛,她微微瞥眉。
随后,林挽朝将其递给丁宁远,安排道……
“带着画押供词的笔墨去牢狱,先将这块丝帕交给书令夫人,答案自会水落石出。”
丁宁远微微一怔,迟疑的接过那丝帕翻看了看,然后点点头。
不到一炷香的时辰,此事就传回了裴淮止这里。
裴淮止听着,只是轻笑。
半晌,他言:“她倒是将人性琢磨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