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了,你又害怕我知道什么,是这样吗?”“不是。”他倒是想说是,看到她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女朋友已经被人送回去的,我只是在门口遇上了阿衿,你实在没必要那么生气,不是已经说好要离婚了吗?”
“对待一个恶心的前妻,没必要问太多吧。”
看来傅流年还是不够了解他,傅裕琛明明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勾着笑:“嗯,最近看你的母亲一人待在傅家有些无聊,我准备给她准备点礼物。”
从始至终除了温柔没表情的傅流年面上出现了慌乱,起身:“你不可以动她。”
软绵绵的话语对傅裕琛来说,一点杀伤力没有。
“还有我们阿衿,为什么会在酒店,和父亲在酒店说了什么,干了什么?好像需要和我好好说说。”
密密麻麻的恐惧裹满了顾时衿的全身,她摇头:“你走开。”